语涵望着霓罗,有一丝片刻的懵然,这是他从小呵护的妹妹吗?为何几日不见,便变化这么大,难道她的封印……不可能,除非她的身子被别人碰触过。语涵不敢想象他不在的这几日发生了什么,难道她擅自与男人寻欢,玷污了自己的纯洁?他越想越不舒服,眉头紧紧皱起,她对他而言一直是一个精致的艺术品,完美而无暇,她怎么能随便和世间男子寻欢呢?他想着,无解而心痛。那个不曾说破的事实压得他好痛。
三人离开这座大酒楼,乘船去往画舫彩船,水波流转,映着他们颀长俊美的身影。
接近大船的时候,霓罗望了一眼水波中自己的倒影,她忽的一惊,水中那个着紫色霓裳的貌美女子是谁呀?为何会变得如此陌生?连她自己都被震惊了,这还是原来的她吗?还是原来单纯稚嫩的女孩吗?起伏的胸部,那么玲珑妙曼,胸衣上修饰的紫色荷花如同精雕,男人见了,恐怕控制不住欲/火,会焚身吧!
她心下一疙瘩,沉不住多看了几眼,眼波迷茫中小脸一片桃色晕红,她想越长大越孤单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踏足来到彩船之上,便有人招呼他们入座。
“呦,好俊俏的公子,快请坐——”一个掌管画舫的中年女子请人搬来了座椅,那个女人见到霓罗的时候,表情十分惊讶,她真的从没见过如此貌美绝艳的女孩,那种清纯与妖娆间接融合,在她身上恣意挥洒,如来至九天的玄女。
霓罗三人在长椅上静坐,坐/台上几个舞女清艳登场,招摇着身子,向在座的俊男才子献舞。霓罗放眼望去,只见她们姿色平庸,除了领舞的那个花魁娘子还算看得过去,其他不过靠莺莺燕燕的装饰蒙混过关。
一曲言毕,众人鼓掌。
离厌端起几前的酒杯豪饮,几杯过后,突然间俯身在霓罗耳畔轻声呷道:“好酒,姑娘不想尝尝?”
额!霓罗有些猝不及防,他突然如此靠近自己,只为让自己尝酒,这种微妙似乎让人觉得他们关系不简单,纵使是一直沉声静气的语涵,也微微一怔。她不会已经把自己给了离厌吧?这太突然的触动令语涵十分不自在,他转头去看舞女,不想看他们在此亲昵烦人。
霓罗还在回味刚才那个舞步,离厌已经把酒斟满,顺便送到了她的嘴边,“当我的女人可是要会喝酒的,光学舞蹈可不是明智之举。”
霓罗立马怔住,这人真是高傲至极,竟然当着语涵的面说这种话,霓罗突然有些反感,但是一向憧憬豪迈的她还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望了望语涵,他的脸色煞白,竟然不知为何沉默,心事重重的样子令霓罗伤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