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量属性上,荣陶陶岂是雪狱斗士的对手?
这群肌肉棒子少说也有殿堂级,一身肌肉虬结,高大强壮的身躯中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
夭莲陶又无法施展斗星气加持力量,因为他纯洁的可怕,体内无法存有半点其他属性的魂力。
方天画戟一脱手,那戟尖也不再有霜雪线条了。
“嘶”雪狱斗士又是一声嘶吟,向上撩起的大刀,猛地向荣陶陶劈砍而下。
“嘶”荣陶陶却不是嘶吟,而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虎口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感觉,可是要了他的小命了。武器脱手了不说,关键是手臂都有些颤抖。
“噗~”一道诡异的声响传来!
雪狱斗士的大刀,竟然将荣陶陶的身体给劈碎了!?
只见荣陶陶瞬间破碎成了无数莲花瓣,唯美的飘散着,大刀落地的那一刻,那散落的青绿色莲花瓣,竟然又迅速拼凑出人形!
荣陶陶真身再现,手中抽出了一柄大夏龙雀,猛地向前横砍!
而那大夏龙雀的刀尖,也在半空中留下了一道唯美的霜雪弧线。
“啊!!!”雪狱斗士心中一凛,但反应速度奇快!
顾不得许多的它,一手抓住了那锋利的刀刃,在绝对的力量之下,荣陶陶那砍到对方脖子处的刀刃,也是无法再向前半分。
殷红的鲜血自雪狱斗士掌心中流淌而下,它却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一脚再次踹向了荣陶陶。
荣陶陶直接弃刀、迅速后撤,身体在雪地上倒滑的过程中,手中再次抽出了一杆方天画戟。
在荣陶陶无比期待的眼神注视下,雪狱斗士追杀而上,大步前行的雄伟身躯,直接冲散了那霜雪弧线。
荣陶陶:“”
说好的剑气、刀气呢?
这也没有半点伤害啊?雪狱斗士就这么无伤走过来了,甚至还把那霜雪弧线给冲散了?
那殿堂级·雪之魂把这霜雪弧线甩出来干什么?
妥妥就是一花架子嘛
思索间,荣陶陶急忙重塑脑海中的精神屏障,生怕被雪狱斗士偷袭得手。
“叮!”雪狱斗士大刀再砍,荣陶陶已然找回了节奏,只见他一个侧身让步,长戟贴着落下的刀刃,顺势向身侧一抹。
刀戟接触之间,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而那霜雪弧线也再次拉了出来。
方天画戟抹着大刀落地的一瞬间,荣陶陶后手旋转戟杆,井字形当即脱离了刀刃的卡别,猛地向上一撩!
霜雪弧线急速上扬。
“嘶”雪狱斗士面色狰狞,发出了一道稍显痛苦的嘶吟声,右胸直接被那锋利的戟尖豁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汩汩鲜血自那伤口处流淌而出,画面很是血腥。
眼看着雪狱斗士门户大开,荣陶陶脚下重重一跃!
“吼!!!”雪狱斗士一声怒吼,再次发起邀战的同时,手中的大刀急速抡砍。
“噗~”
荣陶陶身影悄然破碎成花瓣,大刀斩乱了一堆莲花瓣!
而在那刀锋掠过花瓣群的一瞬间,荣陶陶的身影再次拼凑而出!
玄而又玄,梦幻至极!
“呲!”“呲!”
突兀出现的荣陶陶,双手各反握一柄大夏龙雀,在眼前交错而过,竟然画出了一个“X”字形。
在场的所有人,根本不需要去看荣陶陶的动作,去回想那个“X”。
因为那两柄大夏龙雀的刀尖处,真的拉出了两道交错而过的霜雪弧线!
一具无头尸体,赫然出现在了荣陶陶的面前!
雪狱斗士硕大的头颅直接被斩飞,鲜血飘洒之下,溅了荣陶陶一脸
一时间,众人的的嘴巴已经张大成了“O”型!
无论是松魂教师还是青山黑面,都是见多识广之人,也就更别提青山龙骑了。
这么多人中,哪个不是在雪境摸爬滚打,厮混十数年、甚至是数十年的战士?
但荣陶陶这种诡异的斩敌方式,众人还是第一次见!
干脆利落!
如梦似幻!
这就是莲花瓣的恐怖之处吗?
一具时刻能破碎成花瓣、时刻能重组的肉身
如此恐怖之功效,这瓣莲花,真的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么?
事实上,这才哪到哪啊?
看看希雅-克里特城之夜吧!之前拥有夭莲花瓣的俄联邦大汉,面对无数高手的围攻,莲花之躯被冲碎了一次又一次!
大水冲击、星辰轰砸、雷电劈落!
俄联邦大汉可是被狂轰滥炸的一次又一次,最后才承受不住,破碎开来,寻回东西伯利亚的。
但是在场的众人,显然没有心思去思考那些。
相比于俄联邦大汉来说,荣陶陶更可怕的一点是他仅仅只是一个魂尉!是人类魂武概念中,第三等级的存在。
而他的敌人雪狱斗士,却是一名殿堂级的恐怖魂兽!
从始至终,哪怕是荣陶陶技艺精湛,恐怕都没有给雪狱斗士带来多少压迫感。
但也就是在这样没有压迫感的战斗中,雪狱斗士被一击毙命了!
它甚至连反应、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人类军团惊了,场上为数不多的雪狱斗士一族,也是一脸懵逼!
它们能接受被青山龙骑冲击、凿穿之下死亡,那是实打实的硬碰硬,但它们很难接受这种“唯美”的死亡方式。
“那是什么?”一道声音,突然从身侧传来。
荣陶陶扭头望去,也看到了战场边缘,斯华年疑惑的模样。
显然,自荣陶陶把他自己轰炸出去过后,斯华年就一直没有参战,而是紧盯着荣陶陶,护他周全。
闻言,荣陶陶右手执刀,随手一撩,在身前画出了一道斜斜的霜雪线条:“这个?”
斯华年看着荣陶陶满脸鲜血的模样,轻轻地点了点头。
下一刻,荣陶陶却执刀为笔,在身前斜线的基础上,连填数笔。
一个大大的“杀”字,赫然呈现在斯华年面前。
笔走龙蛇,铁画银钩!
竟有一股股的杀气直扑斯华年面门。
斯华年眼眸微微眯起:“我问你这是什么。”
荣陶陶微微歪头,示意了一下混乱的战场,道:“这是命令。”
斯华年饶有兴味的看着荣陶陶,不可抑制似的,她的舌尖舔了舔唇角,手中的利刃转了个花儿,大步流星,向战场杀去。
她并不愿意承认的是,当那满脸鲜血的小卷毛,书写出的这一字命令之时她的心,稍稍有些颤抖。
听令就听令吧,别在战场上驳了青山小领袖的面子。
话说回来,这小鬼,倒是越来越有范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