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璧儿在圣殿中闲庭漫步,谈笑风生。不时的点评一下正撸着袖子咒骂扭打在一起的那些魔教高人。
在郭璧儿面前,没人敢放肆。整个魔教,也只有郭璧儿敢硬闯圣殿。
只有她,可以随意的点评在场的魔教大佬。
倒不是说郭璧儿的年纪有多大,她年纪不算太大的,作为无面魔尊的入室小弟子,在场的黑山老妖,西海老祖都是他的师兄。
可惜的是,他们这些做师兄的颇不争气,在修真一道上的造诣,远不及这位小师妹。
郭璧儿如入无人之地,穿过魔教大佬的人堆,来到了玄火雕刻下,坐在了上首的一张空椅子上。
那张椅子是皇甫的。
拓跋羽就坐在郭璧儿的身边,道:“红云天圣,您怎么来了?”郭璧儿道:“都说了,我是路过打酱油的,你们今个儿是怎么个情况?没到圣教十年内部大试,最近人间也挺安静,你们这么多宗主掌门聚集在圣殿,不单单是吃饱了撑的
来吵架的吧?”拓跋羽道:“天圣有所不知,圣教的左长使皇甫揽月,在昨天晚上羽化仙逝了。按照圣教的规矩,两位圣使与五行旗的五位掌旗使,是共同进退的,今天大伙儿齐聚在此,
就是在商讨接班人的事宜。”郭璧儿道:“什么,皇甫老了?这小子竟然比我先走一步。不过也无所谓,听说他最近一段时间都是在用玄火之精续命,老了也是解脱啊。拓跋,以前左右二使与五位掌旗
使更迭,没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啊,今个儿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这些宗门派系,开始干涉圣殿人事任免了?”
拓跋羽道:“哪能啊,近四千年来,圣殿一直是圣教中独立存在的一部分,任何宗门派系不得干涉,这已经是规矩。只是这一次比较特殊。”
郭璧儿道:“特殊?”
拓跋羽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的与郭璧儿说了一番。
郭璧儿听的很认真。
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在昨夜长空所传的密信中,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听完拓跋羽的讲述之后,郭璧儿转头乱瞟,道:“把那七个孩子都叫上来。”
天问,左秋。秦氏兄弟,侯燕青,李尘风,李仙月七人,从五行旗的那些大佬身后走出。
七人走到大殿中心,除了左秋之外,其他六人都是单膝下跪,双手交叉行礼。
郭璧儿笑道:“长空,这个小姑娘就是你和左月的闺女吧。”
长空道:“秋儿从小在昆仑山长大,不懂圣教礼数,还请红云天圣见谅。秋儿,还不拜见你的璧儿姑姑。”
左秋没有下跪,抱拳行礼,道:“左秋见过璧儿姑姑。”
郭璧儿点头,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哦不对,是虎父无犬女,左秋,你身后的那柄神剑,就是赤霄吧?”
左秋不卑不亢的道:“正是。”
也不见郭璧儿任何动作,赤霄忽然出鞘,化作一道红芒射向郭璧儿。
众人以为左秋要行刺郭璧儿,纷纷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