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某种不致命的神经毒素,但说是不致命,如果扎中脑袋或者离脑袋近的地方,可能会留下点后遗症什么的。”曼蒂蹲着眯眼看着这个野人女孩,“下手还是相当的狠啊。”
“那么按照你的意思,安娜还有纳西莫夫先生他们都应该是被俘虏了,这不就代表着...”
“这条山脉,或者就在这座山峰的某个地方有他们的据点,或者说是部落?”曼蒂抬手捏住了这个野人女孩的下巴,看着那反抗的小花猫脸蛋说道,“得想办法让她当当带路党。”
“语言都不通,怎么交流,而且她这个样子不像是会带我们去找他们老窝的模样。”路明非感受着地上那野人女孩不断地挣扎和抵抗说道。
“你傻啊,知道月蚀偷学西班牙语听墙角,就不知道构筑她偷学她的语言?”曼蒂低头叹息道。
路明非被噎了一下,因为他真忘记了自己还有这本事。
主要是这野人女孩叽里咕噜的,说的也不是他懂的任何一种语言,他下意识就把对方归类为了野蛮人,没考虑过可以跟对方互通语种的可能性。
路明非开启言灵,往野人女孩的肩膀上扫了一眼,血红色的面板冲刷而出,这也代表了对方现在跟他们的立场是完全敌对的。
面板上的数据倒是不出色,甚至说连一般的混血种的基础标准都达不到,不过能力里倒是有一个叫做【血坏】的东西,不清楚具体效果是什么,其他的话就是意料之中的【野外生存技巧3】【近身格斗2】【弓箭射术3】还有路明非想要的【古迪维希语】。
构筑这女孩儿的面板快得很,几秒不到的时间,路明非的脑子里就加载好了这个古迪维希语的模块,不由再次感慨要是当初雅思托福的时候能构筑那白人考官的英语岂不直接起飞?
路明非咳嗽了一声,踩着这个野人女孩弯腰下来,盯着他说出了同样绕口的语言。
随后野人女孩也相当快速地回了他一句。
“你问她什么?她回答你什么?”曼蒂见自家的鬼子翻译官开始干活儿了,好奇地问道。
路明非无奈地说,“我问她:你滴,什么干活?她说:你的妈妈是母猪。”
“果然问候家人这种东西真是全球通用啊...哦不对,日本那边好像不通用。”曼蒂挠了挠头,“问她之前是不是抓了三个人。”
路明非照做,然后有些郁闷,“她又开始问候我爸爸了。”
很明显这野人女孩是处于无法交流的状态,开口就是污言秽语。
“敬酒不吃吃罚酒,逼供。”曼蒂盯着这满脸凶狠的野人女孩,忽地站了起来,微笑着一脚踩在对方的脑袋上,让那整张脸颊都一口气陷入了泥水里。
野人女孩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开始痛苦地咳嗽了起来,但越是咳嗽泥水就越是往鼻子里灌,浑身都在挣扎抽搐。
路明非吃了一惊,脚下下意识松了一下,才让野人女孩有抬头喘息的机会,可却是迎来了曼蒂的白眼。
他倒是没想到曼蒂可真是说干就干,赶紧问,“你打算怎么逼供?”
他路大善人心软,杀人不过头点地,手下闹过的人命都是干脆利落地送对方归西,倒是从来都没有干过严刑逼供这种狠活儿。
不过曼蒂对于这活儿倒是相当熟悉,脏活儿累活儿什么的,她门儿清。
“嘿,我知道怎么对付这种看起来很顽固的角色...先把她提起来。”曼蒂站直岔开双腿微微转了转手指。
路明非抓住女野人手臂把她拉了起来,还没站直,曼蒂一个膝撞就让对方痛苦地弯下了腰,左手撕掉了那身上碍事的蓑衣,暴露出了下面掩身的兽皮衣裙,然后照样扯住就撕掉,把那丝毫没有赘肉全是日晒出的健康颜色的胴体赤裸地暴露了出来。
她左手用力扯住了这个野人女孩的头发,强迫她弯腰保持一个鞠躬的姿势,右手握拳垂在她腰上,让她拱起的腰也塌了下去。
右手一翻,拿了一根抹掉了神经毒素的骨针,直接刺进了野人女孩的左耳一拍,骨针捅穿耳膜直达耳蜗,手指再捻住针尾顺时针搅一搅,剧痛以及鲜血从耳孔中蔓延出来,野人女孩直接痛苦尖叫了出来,但却被曼蒂一膝盖把惨叫声闷了回去。
扯住野人女孩的头发重新把她提到了腰部的位置,同时把那根带血的骨针捅进了另一边的耳孔里,曼蒂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路明非笑眯眯地说,
“跟这个小婊子说,我们没有优待俘虏的习惯,要么按照我们说的做,我们问什么她回答什么,要么现在她就会被野外强奸的过程中捅穿两只耳朵,再扣掉两颗眼睛,顺便把鼻子削了。喜欢放冷箭不是吗?那就试试看没了听觉嗅觉和视觉的情况下还能不能继续躲在林子里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