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亥初散场,杨延宗送苏瓷回去。
天上弦月一线弯弯,这人送就送了,又不肯好好走路,走一半就揽着她绕进了花木繁疏的围墙阴影下。
她后背一抵墙,这人就捏起她下巴亲上来。
“唔,别!”
浑身酒味,嘴里更大,苏瓷是不喜欢的,赶紧推他,“别,别啊臭死了!”烦死了啊啊,这人还力气贼大,推不动。
讨人厌的家伙!
挣扎和抱怨很快就变成呜呜声,接着很快低下来变成喘息的声音,茂盛的常青茶发出簌簌抖动的轻声。
月影婆娑,黑魆魆的,苏蓉咬着唇拉着白姨娘退了出去。
两人也是回去,因白姨娘脸色不对遮都遮不住,她特地略留了留才带她绕路回来的。
却不想撞见了这一幕。
两人都没敢吭声,赶紧退回去了。
话不敢说,可喘气声却很重,白姨娘憋了一路实在忍不住了!一掩上房门立马急道“我的儿啊,你现在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