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另一名男子坐下后,钟毓秀简单把脉,又看了看他的瞳孔跟脸色;再次给他把脉后,才开口。
“他没大事,只是五脏六腑略有损耗,补补就好了。”
程老爷子心情好了一些,好歹不是个个都得了这种病。
“毓秀,怎么给他补好一些?”
“正常吃饭,多吃素菜水果,肉也不能落下;以后尽量不喝酒,少抽烟,有事没事多运动。”
“好,我一定监督他们。”程老爷子心里的大石落地,就忍不住骂人了,“这群小兔崽子,一天天的都干的什么事儿,正事儿不干,学习也不好好学习,就想着玩。”
还得了这种病回来。
曹老爷子相对冷静,没打算在外面骂孙女,而是更关心孙女以后该怎么办。
“毓秀,这样的病,对以后结婚生子有影响吗?”
视线落在曹艺身上,钟毓秀慢慢开口,“有可能,这种病有一定的遗传性;孩子在母体中可能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遗传到母亲的病理基因,当然,也有可能遗传不到,可能性五五开。”
“这”
曹老爷子无奈看了孙女一眼,曹艺难过难受,低着头道:“爷爷,您别多想,大不了不结婚呗;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而且,还有您和爸爸妈妈哥哥他们,我这辈子不结婚也不会比别人过的差。”
“你倒是看的明白。”曹老爷子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钟毓秀抬头对顾令国道:“顾同志,麻烦你给我把医药箱取来一下,我这边给他们开个药方。”
“马上就去。”顾令国转身便走,到了外头才想起来,他可不知道钟毓秀的医药箱放在哪儿;又倒了回来,“钟同志,您的医药箱放哪儿的?”
“你问如山。”
顾令国点点头又走了,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的样子,他才提着一个木制箱子回来;钟毓秀接过来放在桌上,打开后,从里面取出开方的小本子和笔。
八十年代开方基本靠写,没有非常固定的模式;钟毓秀将他们的药方写好交给他们,又从箱子里取出两支药剂交给他们。
“这两支拿去用吧。”
曹老爷子和程老爷子目露感激,这两支肯定是钟毓秀亲手做出来的;这样的药剂,他们都没有,可能也就严家的自己人用过。
“毓秀,谢谢你了,多少钱,我们一起算,不能让你白忙活一场。”
“曹爷爷,程爷爷,您二位说这话就见外了;不说您和我爷爷的交情,就说如山和程明朗、曹征的交情,咱们也不该收这份钱。不过是举手之劳,您二老不用多想,也别想着要还给我什么的。”
“咱们几家的交情,您们和爷爷最是明白;以后也不是不来往了,有来有往才能长长久久,您二老说是不是?”
这些话一出口,曹老爷子、程老爷子双双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