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山唇角微抿,对她现在才想起他来,略心酸,“随时可以去上班,可,你一个人”
“我不会乱来,也不会乱吃东西,凉的少吃,我都知道的,也记住了;你放心去上你的班,公司的事情积累了快半年的工作了吧?再不回去你就是累死累活三个月都干不完了。”可赶紧走吧,不想他管着了。
严如山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行,等送了爷爷,我就恢复工作。”
钟毓秀轻笑颔首,目光转向老爷子;严老爷子也在看他们俩,双方视线对上,老爷子笑了笑移开视线,“大山有事忙,那就选明天吧;我先给他们那边打个电话申请一下,也让小海空出时间来。”
“成,您说了算。”
此事说定,严如山将方子折叠好塞进兜里,服用过修复液,又洗了个澡的他神清气爽,头脑从未有过的清明;身体状态处于全盛期,精力十足,五感似乎更为敏锐了。
正说着话,一声婴儿哭啼声传来,继而,接二连三响起哭啼;三连奏,哭声震天响,简直震耳欲聋。
钟毓秀默默捂住了耳朵,推了推严如山,“把孩子抱出来,怎么哭起来了?”
“我来,我来。”王大丫匆匆出来,径直往以前的杂物房走,现在的客房小跑;进去之后,轮流哄三个小娃娃。
毓秀紧随其后,严如山见她跟上去了,也跟了过去;王大丫来来回回哄着三个小婴儿,忙的不可开交。
“怎么了?为什么哭?”
王大丫回头笑了笑,“钟同志,这是饿了,刚睡醒除非饿了拉了;否则,他们是不哭的,自个儿都能睁着眼睛看一个地方老半天,好带着呢。”
“是吗?”走近后,看到三个小娃娃哭的满脸泪水;生性爱洁的她,不由自主便想用袖子为他们擦一擦;却被王大丫拦了下来,“钟同志,您用柔软的毛巾或者手帕给他们擦,可不能用衣袖;您的衣裳质量是很好,可还是膈小婴儿的脸,如今天气冷,怕伤到他们的脸皮,冷风一吹特别容易皲裂。”
钟毓秀点点头,表示明白,“讲究真多,这些时日辛苦你们了;若非有你们照顾着,我们还不知会把孩子养成什么样儿呢。”
她突然发现,即便是狗蛋也可能照顾不了王大丫二人这么好;毕竟时代不同,气候和习俗不同,再加上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只有这个时代的人才能做到最妥帖的照顾。
“都是我们应该做的,我看过的孩子不少,您家这三位是最好照顾的了;饿了拉了尿了哭两声,吃饱了,换洗过后就不哭了,有人陪他们玩就玩,没人陪他们就睡觉。”
“这样就好,孩子多了,闹腾起来着实惊人耳。”方才那一通哭真正令人心有余悸,可谓魔音贯耳。
严如山点头,“他们确实很乖,极少哭闹;爷爷可喜欢了,说像他,他小时候就是这样儿。”
“爷爷说说而已。”娇嗔一眼,毓秀忍俊不禁,老人们对待喜爱的子孙们常会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