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刚微明,钟毓秀从睡梦中醒来;迷蒙睁开眼,通过窗帘外照射进来的光芒隐约看清了房间的物什,微微抬眸朝身边人看去,只见严如山仍在睡梦中。
呼吸均匀,睡的很沉。
她瞧瞧离开了温暖的怀抱,掀开被子,捧着隆起的腹部,蹑手蹑脚下床穿鞋;再回头看去,严如山动了动,没醒,她大大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往实验室去。
手搭上实验室门扶手,心下正高兴,一道低哑包含磁性的声音传来。
“媳妇,我梦到一个企图偷偷潜藏进实验室的小贼”
你才是贼!
钟毓秀手一松,气咻咻地回头,“你就不能迟一点点再拆穿我?”
“不能。”
“哼。”走到床边,抄起枕头便砸。
严如山接住,并抱在怀里坐起身,将怀里的枕头放到旁边;往她的方向移了移,拉着她的手,将她拉下来坐在床上,随之缠上去,还不忘盖上被子。
“媳妇,说好的乖乖的呢?你又食言了。”
钟毓秀还在气头上,有点心虚,心里那点子气消了点儿,就一点点,“哪儿食言了?我又没进去。”
“你有进实验室的心,并且付出了行动,就是食言。”怀里的小姑娘不高兴表现的十分明显,他不能当做看不到,他也舍不得,“不生气了,好不好?你看,你食言了,不听话要进实验室,我不也没生气吗?本来应该生气的是我才对。”
而,现实颠倒,他这会儿正在哄媳妇。
男人的态度太好,哄着她的样子满是宠溺和纵容,她都不知该生气还是该不气。
“媳妇,不生气了,今天带你出去走走;咱们去华大,好不好?”
可以考虑考虑。
“或者去医大也行。”
钟毓秀又松动了。
严如山再接再厉,“不能去城西一院,我可以带你去河边走走;咱们出去买东西,你看中什么就买什么。”
“那”钟毓秀顿了顿,严如山认真聆听,一副听她话的样子,她继续说道:“你不能骗我,要带我去华大,去医大,去河边。”
严如山:“”媳妇儿突然变了,选一样不好吗?
“都去?你的体力能行吗?”一来一回需要不少时间,就算开车过去,到了地儿不得下车走?去到华大和医大定然一时半会儿走不了。
去了河边也是一样,河边风景还不错,那里是许多情侣的约会圣地;因着风景优美,就是在河边走走心情也会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