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还有多久才醒?”
“这个不好说,短则一两天,多则半个月左右都有可能,能告诉我,你们送来的病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吗?”
在黑暗中行走了许久的张怀山,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谈话。
病人?什么病人?
他慢慢睁开双眼,但是意识还处于一片混沌之中,大脑也在不断回忆着自己所做的一切。
这里是,医院?
我记得我好像是跟一只怪物搏斗了,然后晕了过去。
“水……”
张怀山下意识舔舐着自己干燥的嘴唇,他现在特别想喝水。
“病人醒了!”
“快,检查!”
他看见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到自己面前,用听诊器听着什么,随后又掀起自己的衣服检查了一些东西,而自己就像是玩偶一样只能任凭摆布。
主要是他现在没有什么力气。
“病人各项体征都正常,只是现在刚醒,处于短暂的力竭状态,至于其他方面,还需要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那医生转过身,似乎在和什么人交谈。
张怀山略微吃力的转过头,看到了两名穿着警服的警官,两人年纪上一位年长一些,另一位年轻的手里拿着录音笔以及一个本子。
“谢谢你了,医生,我们要调查一些事情,能不能……”
其中一名比较年长的警官跟医生打了个眼色,后者也明白的嘱咐道:“我明白,如果病人出现什么状况的话,记得按紧急按钮。”
说完,那白大褂医生就走出病房。
“你好,张怀山,我们是周广市公安局的。”年长的警官从警服内侧口袋中拿出自己的证件,给张怀山看了一遍。
陈海。
张怀山看到了这个名字。
“你好……陈警官。”张怀山嗓子沙哑的说道,但是他实在是太渴了,“能,不能给我杯水。”
“抱歉,”陈海见张怀山这副模样,连忙跟一旁的警察说道:“小李,倒杯水给张先生。”
被陈海称呼小李的那位警官听到吩咐后,将手中的录音笔和笔记本放好后,到了一杯温水走到张怀山面前。
但因为张怀山还处于力竭,他便将利用这病床的机关,慢慢的让张怀山上半身靠起来,到达五十度左右才停止。
张怀山也终于喝上了那杯救命水,喉咙的冒火感也消退了。
“谢谢,”张怀山对着李警官道了句谢后又看向陈海警官,问道:“陈警官有什么要问的吗?”
“挺多的,比如昨晚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陈海盯着张怀山的额头一直看,这算是一个心理小技巧。
“听我们的一位同事以及犯人说你拥有某种特殊的能力,而且还救了他们。”
“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们的同事,你能跟我们说一下你所了解的信息么?”
对于陈海所说的事情,张怀山自然也明白,那两人肯定也会全部说出来,不过他也没什么心理负担。
“过程方面我想不用我说,陈警官也了解了。”
“当然,”陈海点了点头,“我想了解的是你所拥有的那种能力,我听那犯人说是,你凭空制造了一把刀,以及能赤手空拳的攻击所谓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