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刘一平说的不对”
角落里的那位少年眼神坚定地举起手
吕良扶了扶眼睛,诧异的问道
“杨不容,你有更好的见解?不妨说出来”
杨不容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学生,成绩仅次于杨宇峰(赏学渣勋章一枚),唯一的区别就是,杨不容思考的事物完全高于杨宇峰,例如“马克思主义理论”,一天之内,你只会看见两个杨不容,一个是翻着《资本论》和《共产党宣言》的杨不容,另一个是亘古不变的思索者杨不容,但是他好像从来没有顿悟出任何,性格又与于清相似,但是,于清纯属胆小,而杨不容是孤僻。
“《故乡》是鲁迅批判时代的陈腐,欲求创新与活力的文章,但最可笑的是竟然对这篇文章的理解需要按照所谓答题格式去答,禁锢,和闰土有何区别”
杨不容双手撑着桌子,目光尖锐的道出这么一番话
刘一平转过身默默的注视着杨不容,他的心里也在想,自己何尝不是一种被禁锢,只是我没有他那么洒脱而已。
吕良气愤地说:
“杨不容,答题格式是让你考试的,意见可以发表,但是必须给我按照答题格式答,考上高中,考上大学,什么都好说了”
杨不容毫不动摇地眨了眨眼
吕良见状道:
“杨不容,按照答题格式规矩的再说一遍”
杨不容再次沉默不语
吕良有些不耐烦了:
“行行行,今天全是气我的,去外面站着去吧,哎,离杨宇峰远点”
吕良心里无可奈何道“一个个怎么都这样”
杨不容听到后,叹了口气,失望地从桌子里拿出《马克思主义和修正主义》,走出了教室。
吕良注意到杨不容手中的那本书,唏嘘道“书呆子”
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
“来,继续上课,说这个鲁迅啊,回到故乡看望儿时的玩伴闰土,但是啊…”
“玲玲玲!”
清脆的铃声响起,唤醒了一大批沉睡中的学生,吕良还在叙述着长篇大论地文章,不见停歇。
这是杨宇峰推开教室门,把头探进去道:
“老师,下课了,我能回去了吧”
吕良正讲的高潮迭起,这样一被打断,更是恼火:
“你小子站一上午!,来,咱们继续,下节课还是语文,想上厕所的憋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