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是先动手收拾对方,还是先去找家,都够头疼一会儿。
上修洞府吞噬了地煞,逐渐安稳下来,黑心山的整体阴郁画风,也随之开始消散。首先最为明显的,就是那一股股黑风了。
而山上植被,也明显是变得生机旺盛了一些。尤其是被谭书常照顾过的那些许葱蒜,一下子绿了不少。
早年种这些,其实谭书常主要目的是蒜,但山上的同门中有不少出身权贵人家,觉得蒜的气味重,吃着不雅。
所以,谭书常又种了点葱,毕竟那个时候他才开始修行。
而他种这些,是想试试看,自己到底被不被蒜克制。
早年在谭家的时候,他做很多事情,都需要一个恰当理由,再加上也没机会接近后厨,直到被掳上了黑心山,才算是有这个机会。
至于结果,自然是当时的谭某人想太多了。
而在安置好了上修洞府后,谭书常又拿出那一颗乱命法珠,将其放在了这一个洞府中的元气脉络正中央位置。
这是要以这件通灵之宝来暂代控制中枢,镇压住整个上修洞府。
到了这一步,这一个上修洞府才算是真正属于谭书常的了。于是,他心念一动,召唤出了数万“血神”,让这些“血神”来清理这个上修洞府。
“血神”不具备灵智,但是具有一定的行为逻辑,只要谭书常下达一个命令,这些“血神”就会照做。
尤其是在谭书常一证长生后,这些“血神”的行为逻辑就更强了。
甚至在遇到一些事情时,都能自行判断了。
而有这数万“血神”做事,谭书常很快就知晓了这个上修洞府的具体珍藏情况。藏书十万部,各种天材地宝数以万计,通灵法器不下上千之数,其中尽管是极品飞剑占了多数,但这些通灵法器所对相应的炼化方法,在那十万部藏书里有。
至于种植在这上修洞府里的灵药,由于“血神”不会分辨都是些什么,而谭书常对于灵药也不是很精通,所以只能先让“血神”统计一下这些灵药的大概分布地。
“此番剑庙一行,我竟是有了开山立派的底蕴!”
看完手中的各种记录,谭书常不禁如此感慨,然后他就开始着手将那四个尸鬼给炼化起来。
到嘴的肥肉,他从不隔夜吃。
虽然这四个尸鬼都是鬼道一证级别,谭书常又是同时炼化,但身在血池之中,这四个尸鬼自然是无可奈何,最终都被炼化。
而当不死鲜血形的谭书常,感知到莲台的力量时,此前参悟“二十四季”所得的感悟瞬间汇隆。
当这种灵感迸发感过去后,谭书常就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道行,已经从一百零一年,来到了一百六十一年。
竟是直接增加了一个甲子的道行!
“道行的增加,并不是固定数值,而是以我最近的感悟为主?”谭书常明白了这一点,心中立马有一个无缝衔接的计划。
他先感悟“二十四季”,然后再用莲台提升道行,如此一举两得下,自己的道行或许能一举突破五六千年。
而此等道行,不能说惊天动地,去了那四天柱之地,也应当不至于遇到那真仙传承的修士,就受欺负了吧?
但很可惜,这一个计划是很好,哪怕考虑到期间所需的阴神数量充足,感悟“二十四季”却并非是容易之事。
不过,这一个计划无疑是可行的。
于是谭书常就准备去诡异游戏世界看看,他的那位狗头军师和言死阴神,把事情给做的怎么样了。
然而在这个时候,谭书常感应到有人向着黑心山赶来了。
他不由看了过去。
然后就看到了一道少女身影。
这少女身着紫金色衣裙,柔美中带着些许威严,尽管戴着面纱,遮挡住了容貌,但这少女无疑是一个美人。
“是她?”谭书常已经认出了来人,是珞珈山的那位小少主安筠心。
美名直追诗仙子,在很多修行之士看来,这位珞珈山的小少主将来定是第二个诗仙子。而且声威更在诗仙子之上,毕竟戬峡派无法跟珞珈山比。
这时,安筠心也落在了黑心山的山脚下。
“安筠心求见魔主!”
谭书这会儿想去诡异游戏世界看看,所以事情从急之下,他直接来到了对方面前,毕竟等对方过来再客套,有些浪费时间。
当然,该有的礼数,谭书常也不会少了。
“安姑娘,好久不见,前来找谭某,可是有什么急事吗?”谭书常微笑着温声问道。
而让谭书常没想到的是,自己只是一番简单的问候和询问,就让这位美名传遍天下的珞珈山小少主,直接脸庞红润起来。
甚至她在情绪上,都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就像是见到了偶像的追星少女。
虽然她戴着的面纱,是一件通灵法器,但对谭书常来说,自然是有和没有一个样。
“见过魔主!”
安筠心有些激动的还了礼,她虽崇拜谭书常,但也不想让魔种入身。
当一个人与自己差不多时,对方每取得一点成就,就会有些许嫉妒之意。可当对方达到了自己无法想象的高度时,那么不仅不会有嫉妒之意,还会以自己曾与对方一较高下为荣。
所以,哪怕谭书常是魔门之主,在那正道之中,都有着大量的崇拜者。
其中以女子占多数。
毕竟谭书常的容貌,尽管不能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却也是标准的中上之姿。
这点容貌放眼天下,绝对是不足称道的,毕竟这天底下好看的人太多了。可只要加上一证长生的修为,那么便会将这一点容貌无限放大,以及不断叠加各种滤镜上去。
哪怕是这位美貌如仙的珞珈山小少主,也不免如此。
“魔主,筠心是来此,是想请魔主走一趟珞珈山,因为珞珈山的祖师们要降临了,他们需要降临肉身,其中有一位祖师所看中的降临肉身,便是我的身体。”安筠心在行完礼后,就连忙把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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