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山海百国图还是没有任何进展,颜南榆既然是你的义妹,她嫁给石卫之后,你让她想办法把虚元之人的血搞到。”
“皇上派出那么多的人,都不能弄到虚元之人的血,南榆只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姑娘,纵使嫁给了尤令国第一权臣石卫,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不管这些,她若是弄不到血,那么就用你的血!”
“皇上说笑了,左倾之血无用。”
“你确是无用!但朕可没有心情与你玩笑。”
这一晚的后半夜云雾散开,星光浩瀚,左倾在他的卧房里,穿着一身绸缎做的玄衣,靠在挨着南榆房间的那堵墙边,抱着双腿在地上坐了一夜。
一月后,迎亲队伍到了左倾府外,牵红挂彩,浩浩荡荡的十里红妆。
“南榆!呜呜呜~你快出来!迎亲队伍都到了门外了!”狄修一边哭一边捶南榆的房门。他哭是因为舍不得南榆,但迎亲队伍都到了门外了,南榆还没出来,所以急得捶门。
“急什么!”南榆在屋中也很焦虑,“我倒是想快点,前段时间左倾把丫鬟都打发回家了,如今也没个人能帮我穿婚服,这玩意儿怎么穿啊!”
左倾突然出现在狄修旁边,手上还用案板端着两杯酒,“怎么了?”
“公子,南榆这个蠢家伙不会穿婚服,可现在府中都是些大老爷们,也没人能帮帮她,这迎亲队伍都催了好几次了,可怎么办啊。”狄修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左倾空出一只手,侧身叩门:“南榆,开门,我来帮你。”
“公子,这不合适吧。”狄修惊得目瞪口呆。
谁知南榆的房门还真就吱呀一声打开了,斜出一条缝,“进来吧。”
左倾将酒也一起带入房间,留着狄修继续目瞪口呆。
“我得去拦拦迎亲的人。”有公子进去了,狄修也不急了,连忙去门口拦人。
左倾一进门,南榆就把他拉到床边,指着凌乱的一堆衣物道:“你快来看看,这该怎么穿啊。”
左倾盯着南榆这一身大红,目光促狭,闪烁了一下,然后弯身翻看床上的衣物道:“你的衣服整个都穿错了。”
他拎起一件衣物道:“这件明明是里衣,你怎么还留在外面呢?”
南榆仔细一看,还真是,忙中出错,里衣竟都没穿。
“那你快看看由里到外应该怎么穿。”南榆急道。
左倾无奈道:“你身上还穿着一些,让我怎么看。”
!!!南榆震惊,难道要她把衣服全都脱掉吗?
“那那……我先找件其它的衣服……穿穿……”南榆想去找件衣服,却突然僵硬了,因为左倾伸手揽住南榆的纤腰,另一只手攀上南榆的胸口,拉开了她的衣领。
南榆被左倾的突然动作吓得呼吸都一滞,她使劲看着左倾的脸,脸不是假的,身上的清冷气息也是他独有的,可这人真的是左倾吗?
“在想什么?”左倾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转眼间,南榆胸口一凉,左倾将她的衣服扒开,那对发育得极好的柔软露出了一小半,恰好看见那极具诱惑的沟。
“啊!”南榆惊呼。伸手想捂住,可是左倾认真翻看了一下衣服就立马松开了。动作快得她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这件、这件、这件,你应该这么穿……”左倾认真为她讲解这嫁衣的穿的顺序,好像刚才并没有扒开过某人的衣服,并没有状似无意地非礼了某人。
南榆一口闷气,只得默默吞下。
衣服次序了解好了,南榆让左倾先出去,然后躲进屏风后换整理衣服去了。
谁知当南榆把婚服穿好从屏风后走出来之后,看见左倾仍在那一方小木桌旁坐着。
“还有事?”南榆摆弄好腰带,疑惑的想去开门。
“先等等,”左倾阻止道,将刚才端进来的一杯酒递给她,“今日你就要出嫁了,我如父如师地养育了你五年,朝夕相处,这一杯酒,就当是我对你的送别了吧。”
这只金樽盛的酒,闻起来清冽,看起来无色,南榆也没多想,仰头就喝下了,刚想说什么,谁知脑袋晕晕乎乎的,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当即就晕了过去。
左倾将南榆扶起,也随即饮了另一杯酒,对着南榆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此乃独情酒,饮之则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