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左倾刚喝下去就喷了出来,“这是什么!好苦!”
“……喝属下的地生黄黄连水。”
什么鬼!左倾嫌弃地把杯子扔开,“你干嘛喝这个?”
狄修从衣襟里掏出一块手帕,搽搽鼻涕说:“回公子,秋凉,属下有些感冒。”
“……”
院中的杏树叶脱落,铺满了一地金黄。
南榆按照左倾的要求,每天都寅时起来扎马步,扎到午时,吃了饭后又继续扎。
一连扎了好几天,南榆的小腿肿的像个白萝卜。
说来也是,左倾自从将她带回来,就天天让她扎马步,她扎得累了想抗议吧,还总不见他人影,稍稍一偷懒,狄修就像个阴魂不散的恶鬼一样从她的背后冒出来,吓得她一激灵的同时还要给她一棒槌。
这日,南榆顶着一头银杏树叶,又在日头下扎了半个时辰的马步之后,左倾突然出现,往她抬起的手上扔了一张请帖。
南榆一看,上面烫着几个金灿灿的大字:大皇子生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