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似乎有妖异的植物附着在快要死去的身躯上。
死神蹲在那人的边上,摘下花嗅了嗅,便也是摘走了那人生命。
剩下的一人惊恐畏惧地看着几米外翘着腿堕懒半摊在椅子上的女人。
女人穿着深红色的长裙,领口遮得严实。
剩下的那人不敢瞟同伴凄惨的死相,他想过来抱着女人的小腿求饶,但他一只手向前伸着,另一只手无力地自然垂落,已然是废了。
他不敢上前来,对方界定他的行动范围便不敢踏出一步,又迫切的渴求对方的怜悯。
甚至不敢有丝毫恨意。
夏鱼抬眸,看向一边端着红酒细品边看戏的男人。
时至今日,她还是无法忘记刚进地牢时的随意一蹩,就像是一把尖刀抵在喉管,时时刻刻警醒着她。
相处几年,夏鱼大体摸清了男人的性子。
一个喜欢作弄人的变态。
女人垂下眸子又站了起来。
“走吧。”
“嗯。”在赵明绰面前,夏鱼显得异常乖顺。
那人眼里漫上一层层绝望,周边上来一个男人,将他的其他完好的四肢弄断。
最后才结束了他的生命。
惨叫从夏鱼的身后漫开。
赵明绰摸摸女孩柔软的头发,将下巴抵在女孩的额头上,微眯着眼将夏鱼搂进怀里。
“想见王熙俊吗。”
“不想。”夏鱼搂着男人细瘦精壮的腰。
“我带你回z国。”
“不是还有两年吗?”
“还会回来。”
“嗯。”夏鱼紧了紧拥抱,转而把脑袋埋进男人的怀里。
王熙俊那是过去式了
夏鱼下了飞机,赵明绰给她准备了另一个身份。
一个归国华侨,因为她本来长了一张亚洲人的脸,人生中使用最多的也是z国语。
她学会了阿拉伯语,英语精通,法语也不错。
而赵明绰。
夏鱼撇头看着男人,他抽了根烟,在阳台上放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