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此之后再也没看见过那人,想来是期间下了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靠的岸。
夏鱼不再想,直到听说有人有眼不识泰山惹了赵少,被扔进海里喂鱼,夏鱼才多了几分狐疑。
女孩跟上去问。
正在议论的贵妇打量了夏鱼一眼,见她穿着得体,虽不认得,但想来也是个千金,便告诉了夏鱼发生的事。
“就是格雷西家的纨绔少爷,刚从美国回来,可惜是不认得赵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个阎王,昨晚就被扔海里了”妇人说着,眼里闪过几分畏惧。
夏鱼赞叹赵明绰的凶名,随意应付几句,心里已经明白。
也不知那人怎么得罪了赵明绰,不会是因为昨晚的事。
夏鱼摇摇头,总觉得不太可能,心里却存了一些微妙的情绪。
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变得可怕如陌生人,一个人如果真因为自己,因为赵明绰的变态而死,自己的第一反应不是愧疚愤怒,而是猜疑赵明绰对自己会不会
“在想什么?”赵明绰笑着走过来,随手揉揉女孩的头发。
嗯,挺软。
夏鱼抬头,这人很喜欢笑,只是这笑,大多数时候都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没什么,还要多久才能到?”
“快了。”他说,意味不明。
夏鱼不禁有些担忧,这人可能搞事,有他在,船里不会太平。
弗比斯就是个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