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就是一个扫把星?走哪害到哪,或许妈妈也是因为我才死的?!”
“为什么?是不是我不应该来这里,婆婆告诉过我,我没听,我没听话!”
“如果我不来这个县城,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
“大哥,你告诉我!是不是都是因为我?!”
牧童从最初的安静询问到最后的竭斯底里。
一颗又一颗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面冒出来,眼神不再空洞,却变得疯狂哀伤起来。
她的声音嘶哑着,悲伤和内疚让她痛苦的气短,颤抖的双手抓着段瑾瑜的衣服,逼问着,似乎只有断定了自己罪责,才能安心似的。
“不,不是!不是因为你!是他们……是那些贪官污吏罔顾人命!是那些人为了掩饰他们的罪行,杀害一个又一个人,可恶的是他们,不是你!”
“你只是受害者,泰瑞他们也是受害者,有罪的是那些贪得无厌的人!有罪的是滥用职权的人!!有罪的是买凶杀人的人!!!”
“你,你没罪!”
段瑾瑜同情着牧童,也同情着自己,他们的亲人选择了国家大义,选择了这么危险的工作,他们的亲人勇敢无畏!
作为他们的家人,注定要承受着风险带来的痛苦,甚至是死亡。
最终,段瑾瑜还是没有告诉牧童,牧童也没有再追问,她依稀间明白了什么,重新陷入了沉默。
等待着牧童的情绪稳定之后,二人立马坐了回市里的中途汽车,到了市里后,没有丝毫停歇,又立马坐了飞机,一路奔波,赶回了京城。
段瑾瑜将牧童送到楼下,自己也回家了,好久没有联系母亲,她该着急坏了,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安抚母亲的?
回到家中,牧童开门进入家中,哥哥跟父亲不在,异常的安静,牧童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翻出手机。
里面有哥哥父亲的关心问候,她只是简单回复了一下,丝毫没有提及母亲失踪背后的事情。
她得告诉哥哥一声,不用请假了。
“喂,哥。”
“哎,童童,在县城怎么样?热不热?”
响了两声,电话被接了起来,邵英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递给旁边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