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就这么看着老头。

“女娃娃，你别光看着啊，你答不答应啊。哎哟，急死我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里这个小丫头说了算。

“老爷爷，我可不止会烤鱼哦。”

沈昭再笑，白衣老头眼睛都亮了，不仅会烤鱼，他就喜欢勤劳能干的小丫头。

“那你，想怎么样？”

老头也不傻，这个小丫头这么说，肯定是有目的地。

反正，他就是拒绝不了小丫头的食物。

“爷爷你身上有药香，想必会医术吧，我给你做五年好吃的，你交我。”

老头脸皱成一团，对着自己左闻右嗅，也没闻出什么味道。

“做我徒弟，可没这么容易。”

沈昭也没有想过老头会这样答应，毕竟拿食物换老头交她医术，的确是她赚了。

“一个月食物不重样。”

老头心动了，就算重样他也不在意。反正，他的医术没有什么不可外传的。

“好。”

“等等，还有我。”

啃完最后一口食物，另外一个老头不甘落后，实在是太美味了。

“关你什么事啊，我收徒呢？”

“我收那个小子，管你什么事。”

那个小子做的鱼也好吃，和这丫头做的味道不一样，各有特色。

两人隐隐有吵起来的趋势，沈昭赶紧出来阻止。

最后，拍板决定，两人一人拜一个师傅。

沈昭的师傅叫莫疏离，阿妄的师傅叫莫远离，两人是亲兄弟，一人擅医，一人擅武。

跟着他们回去，沈昭讶然，这深山中居然有一座山谷。

“跟紧我们，别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