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蔑视地盯着我，“希望你成功。”

“那个道人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死？”

“就是个演戏的！而戏的结局就是死！不过，很可惜他死的不太值！没有骗过你。”

“你为了杀我不惜陷害别人的生命？”

“陷害别人的生命？他刚刚从监狱里出来的，为了钱不知道伤害了多少人？那当年你不也陷害了你亲哥哥的生命吗？”

“我还小。”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他到底怎么死的？”

“别忘了我是医科大学毕业的，什么食物相克都是基本常识，还有你晚上做的噩梦，陈薇薇的精神失常，都是我下的药。”

“王晓东和你一起？”

“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离婚了！”

“那为什么昨晚他会把梁山叫走？”

“我哪里知道！你问他去呀！”

我不屑的笑道，“你们可真谨慎！原来我想不通为什么王晓东会给你那么多的分手费，原来你们压根没分开！”

“婚都离了，什么叫没分开？”

和装傻的人说话，是在浪费时间！

“法律会惩罚你的！”

“惩罚我？”李小妞发出尖锐的笑声，“我们都会有各自的原因，而你，蒋禾，就是个贱人，故作清高，其实一无是处的贱人！”

这次我忍住了想要扇巴掌的冲动，抬头确定墙角的监控没有闪烁的灯光，才抬起手狠狠地在李小妞的脸上抽了两巴掌。

“是，我是一无是处，但我告诉你，即使我想不起小时候的事情，但我从没后悔烧了你家的房子。”

我想到惩罚她最好的办法，“你也活不了多久了！”

李小妞的脸颊出现两道清晰的掌印，看着糟心，我帮她使劲的擦了擦，渗出微弱红色血色。

“我们还会见面的！”

关上了审讯室大门那一刻，她朝我喊道。

我以为李小妞定是死路一条，不成想小梁哥告诉过我，她曾经在宣城精神医院住过一段时间，法律对一个神经病是没有效果的。

在某一刻，我不得不佩服我这位姐姐的计划，她成功了。

身边男人拍了拍我的肩，安慰着我。没有小梁哥，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鬼神之上。我会输的更惨。

其实李小妞说的对，我故作清高，来掩盖我的自卑，对人冷淡，不过是害怕拒绝，对小梁哥的苛责，不过是来衬托我比他优秀。

我本就是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一个优秀的人物。

连车都不会开的我，从没想过尝试，我害怕失败。于是，还没踏出一步，就开始嘲笑别人的人生。

他们活的都比我好，我依附着爸爸妈妈，依附着曾经的杨芳姿，依附着小梁哥，过着自己失败的日子，指手画脚他们成功的课业。

对于杨芳姿，我付出过真心。最后，我也知道真心，不值得。不是对她的，而是我。或许，一开始，我希望凶手就是杨芳姿。

没有任何证据指向她，藕断丝连的关系告诉我，她搞的鬼总比鬼怪反噬要好吧。

是她，太看得起我对她的信任了。

即使输了，我也永远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