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认识的！”

“大学。”

“你不知道他有家室吗？”

“知道。”

“知道，你还和他搞在一起。”

“他有家室都不怕，我一个没家室的又怕什么？”

“为什么杀他。”

“他要和我分手，他说他和我都是逢场作戏。”

“那你就杀了他？”

“我还为他打过胎，一命还一命罢了。”

“你是预谋已久的？”

“那倒不是，是昨晚一激动。”

“作案地点是什么。”

“郊区的宾馆。”

“名字！”

“我忘了。”

“作案工具呢？”

‘“刀。”

“哪里来的！”

“以前的上司给的。”

“叫什么！”

“杨芳姿。”

我看到小梁哥额头上出了许多虚汗，冷嘲一句：“真是哪里都有她！”

我扯扯小梁哥衣角，虚弱的讲道，“在陪我去一趟瑶县吧！”

这一次他没有拒绝我。

一直想给小梁哥换辆车，换一辆好看好用一点的车。

可惜，我被拒绝了许多次。

要是我会开车的话，肯定会拥有一辆会让人眼前一亮的汽车。但作为肢体不太协调的人，这件事实在是太难了。我也和爸爸提过。

他不支持我学车，他说是对自己和他人生命的不负责任。

“我明明是按照老道长的方法做了一切，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事？”我像小梁哥委屈巴巴抱怨道，“这难道就是鬼魂的反噬吗？”

“禾儿，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神。你不要在多心了，我今天会全天陪你的。”他拉住了我的手，掌心炙热的温度让逐渐安心。

“可是，表姐自杀，徐奥也昨晚死了。这不都是鬼魂作祟吗？到最后，我也会死的。”

“禾儿，我猜测表姐不是自杀。”小梁哥顿了顿，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这句话。“她的手机上竟然没有任何指纹，这不应该。”

我不太明白小梁哥的话，更不能接受他说的话。

“也就是说，表姐可能在自杀前遇到过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小梁哥缓缓而道。

“遇到什么事情是可以让表姐的手机上没有任何痕迹呢？”

“这件事也许只有杨芳姿知道。”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表姐最后一个见的人就是她。”

“你有没有查监控，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对于杨芳姿的怀疑，我心里虽然抵触，但表姐的死，就连徐奥的死都和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查了。”小梁哥失落的垂下了眼眸，“她说的是真的。在她走之后，也没人来过表姐家。”

我扭过头去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今天的天空没有上次来时那么透彻，似遮上了一尘迷雾，阴冷的寒气直逼人奔溃。

些许，听到杨芳姿和这件事没有关系之后为何我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