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祈年笑着接过橙汁,抬手在他手心拍了一下,
“没钱!等我银行卡解冻了,请你吃顿大的。”
“说话算数啊!”
“嗯。”
眼看着时针就要走到十二,任祈年紧盯着小破楼。
钱杰扯扯嘴角,“我说,等啥呢?能等到吗……”
忽然,一辆货车从面前的街道通过,任祈年和钱杰疑惑地看着货车,怎么这个点还有货车?
待货车走远了,两人回过头来,却发现面前的小破楼已经变了样。
任祈年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来了来了!”
钱杰直勾勾地盯着晚风中燃得正旺的蜡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任祈年拉着钱杰的胳膊就往信铺里走。
“有人吗?”
任祈年小心翼翼地问。即使是一天前刚来过这个地方,但却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信在左手边的信筒里,自己拿。”
又是隔着珠帘的那个女声,还是那样的空灵,绝人于千里之外。
任祈年走到信筒前,果真有一张信条。
任祈年把信条上的字和自己包上的字放在一起…
钱杰凑上前看了看,疑惑地问道,
“诶?祈年,这和你包上的字好像啊!”
任祈年紧紧握着信封,仔细地拆开封条,生怕撕坏了信上的字。
钱杰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他俩心里都明白,再好的兄弟也应该互相有自己的隐私。
短短的几行字任祈年看了很久,握着信纸的手把纸攥得紧紧的。
他死死咬着唇,即使眼眶已经红了。
看完后,他长长吐了口气,偷偷动了动僵硬的脸,回头问道,
“老板娘,能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