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1 / 1)

范衡阳的暗卫们在镇上搜寻半天无果后,不敢大意回了军营和其他将军商量对策。

等众人商议完毕时太阳已经下山了,范衡阳此时也回了军营,还是出门时的那身衣衫,只不过手里多了一个看似凶狠却有些滑稽的面具。

从无尘镇回来的第二日范衡阳便启程回京了,回京途中给女帝递了折子,折子就南疆西青就此止战的利弊一一做出了分析,总而言之就是劝说女帝就此停战,还把已经实在谈妥的南疆王室的战败赔款事项,当做止战提议一同上书女帝。

综合各方势力为了大局,女帝又怎么会在一意孤行,西青撤兵南疆赔款是最好的结局。

至于无尘镇上一事,女帝远在京城,有人不想让她知晓,她便永远不会知晓。

此番回京的范衡阳满身荣耀,一路上皆是喝彩赞美之声,回京当天女帝便下旨封了范衡阳为‘勇亲王’。

范衡阳出了皇宫返回自己的府邸时,看着眼前挂着勇亲王牌匾更新换貌的住所,心里想多年来的隐忍蛰伏终是换来了些曙光,可这样的荣光对她要的所求的来说却远远不够。

眼下自己已经回京,虽说太女殿下依旧被圈禁着但是他多年根基岂是那么容易动摇的,范思夕能在朝堂上和太女斗争多年,她的能力又怎能差。

如今的局面自己犹如锥处囊中再也回不到以前了,只能先从范思夕下手,再度挑起战火让两虎相争,给自己多争取些培植势力、亲信的时间。

就这样范衡阳按照自己的谋划,一步步地向前走着。

没多久女帝就给范衡阳赐婚,正夫便是太夫的母家穆家的穆佩枫,至于莫经年在穆佩枫进门之后的第二年才被范衡阳接进了府中纳为侧夫。

穆家家世摆在那里,若是范衡阳先迎了莫经年入府即便是个侧夫,这让穆家面子也过意不去。

但是放弃莫经年范衡阳也是不想的,因为范衡阳母家莫家的长女莫忧是朝中新人之中的佼佼者,能力突出但在太女和范思夕两党之间还没站队,这样的人她想拉拢。

范衡阳的婚期定在了腊月处一,在结婚前范衡阳为了稳住莫经年便在八月十一自己生日的那晚和莫经年有了肌肤之亲。

八月十一那天,范衡阳府中来了许多人,朝中大臣、世家子女、豪门勋贵,不管以前瞧得上她的瞧不上她的,还是按礼按规该来拜寿的,亦或是借此攀附积攒人脉的,心思各异的人都来了。

她今日喝了不少酒但却清醒,在酒席觥筹交错间还对已经被女帝解了禁足,前来祝寿的太女殿下表了忠心,这方话毕又假接酒意揽着范思夕的肩膀大谈特说姊友妹恭,今日一天下来演的戏比南曲班子的戏子都来得专业到位。

范衡阳应付完最后一拨人时,连范理哲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晃晃悠悠地回了自己歇息的西院房间内,将范理哲送给自己的寿礼---一套他亲手做的衣衫,紧紧地抱在怀里就那么静静地坐了好久才起身将那套衣衫放进了衣柜里。

热闹的人群已经退散,她一贯不习惯下人伺候,眼下独自一人的范衡阳心头升起了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