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抬起便压下了心底的念头,如今的已经结了婚不说,后院里还有着一群侍夫的自己,怎么再能碰他呢。
“驸马,还是称呼奴才全名吧,年年是小名。。。。。”
“这里有没外人不怕,出来有些时辰了各自分开走吧。”
刘羽情打断莫经年道,她知自己这是自欺欺人,可是她也愿意如此。
范衡阳回到晚宴上,看着不知是装的还是真心的,皆是吉祥喜气满满笑意盎然的众人,只有她一人脸上没有任何笑意,只是一杯一杯给自己倒酒喝。
莫经年站在太夫身边处在上方高位,众人神态一览无遗,范衡阳的格格不入他当然看在眼里。
大家都身处皇宫各自什么情况还是知道的,这位五殿下他可不想牵扯,因为她那一双总是波澜不惊、清冷至极的双眸太过于震慑人心。
这些年来木樨阁那样的日子都能一声不吭地过出来的人,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今晚的她即便和自己一样心底万分悲苦,丝毫不想在这极乐之地做个心底里十分拒绝的陪衬,但是她情况却比自己好太多了,她再不济她也是君,是皇女是主子。自己永远是供她驱使的奴才。
莫经年思绪游离时忘记收回自己的目光,范衡阳当然也注意到了,这些年来可从未有人的目光在她身上驻足停留。
顺着那道目光寻去,找了他的源头主人,她看似无意实则故意地朝莫经年举了举酒杯,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也不管莫经年是不是能懂,张嘴吐言却无声。
莫经年看着范衡阳张合的嘴,读懂了她说的话,是“除夕安康!”
莫经年只觉得浑身一僵,像被人定住了穴位一般。慌乱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直至宴会完结他也没抬起过头颅。
范衡阳也收回了视线,给自己重新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嘴角没了笑意,一双眸子染了一层墨,再也化不开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