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你就信啊?”范衡阳笑着反问道。
“信。”莫经年简短而坚定地回答道。
范衡阳无奈地回到了原本的话题“刚刚你要问我什么?”
“没什么。”
莫经年原本心头有许多的话想问范衡阳的,但是转念一想,有很多的事若非是人自愿开口解释说明,一味地强问出来的也不一定是真话,所以也就没再继续问下去了。
而且现在自己和范衡阳之间的关系也是变得跟以往不同了,更是尴尬。
她现在的所作所为,自己猜不透她到底是何心思?究竟对自己是有情还是无情,亦或是对自己是其它的感情都还未明了?要自己再过于袒露心扉自己也是没那个勇气了。
两人都累了一天了,范衡阳领着他洗漱后便各自睡下了。
莫经年睡在二楼的,范衡阳还是照旧睡在一楼自己的房间,两人一上一下就隔着一层楼板。
莫经年累了一天了本来是很想睡的,可是因为是第一次到浮生别院来,对这环境都不熟悉,所以是迟迟不能入睡,没错他是有些认床的。
再一个是范衡阳给他准备的房间问题,不是说房间不好,房间很好屋子的陈设这些一看就是用心了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弄的。
床上的被子褥子都是新的,花色也是自己一贯以来喜欢的木樨花图案,但就是这床上的枕头他不是很习惯。床上的枕头既不是常见的软的圆枕,也不是方枕,而是偏平的有着四个角的枕头,他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睡这样的枕头。
楼下的范衡阳,一个人站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月色也没有要睡的意思。视线转到院子里,看着院子里的那两棵并立而长、枝繁叶茂、生机勃勃的树,嘴角扬了扬,独自呢喃道“你们便是我的见证了。这一辈子可得好好地长,长得越高越好,还有啊以后每年开花的时候,得开得繁茂些,莫经年最喜欢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