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殿下岂会说出来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李总侍听完了覃公公的回话后,大怒训斥着四人道。
“李总侍饶命啊,奴才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点欺瞒。”覃公公四人从茂樨阁出来后直接来到了太和殿,今日发生的事不要说他们四人了,怕是在整个西青国历史上都没有发生过如此恶劣的事件,居然有皇女胆敢公然藐视皇权质疑祖宗礼法。
“行了,退下吧。”这样的事料他们也不敢胡乱编造,但是若此事是真的,那这五殿下是疯了不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李总侍想着。
“李总侍,刚刚来人可是教老五礼仪的?”女帝刚刚在内殿批奏折听到了门外的响动,见李总侍已进屋便问道。
“回陛下,是的。”李总侍老实回答着。
“那老五那边的学得如何?”女帝放下了已批复完的一本奏折端起茶盏道。
“陛下,奴才惶恐奴才不敢说。”李总侍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道。
女帝用茶盏盖拨了拨茶盏中漂浮在茶水上的茶叶,语气探究的道“哦?你且说来听听。”
“殿下今日未学习礼仪课,殿下说她前些日子的日常礼,外宾礼,祭祀礼已然考校过了,不会再重头学了,大宴礼也只等考校了。”李总侍回道。
女帝喝了一口茶,放下了茶盏走到李总侍跟前“恐怕老五说的不止这些吧?”女帝对自己的这个女儿是越来越有兴趣了,这么多年倒真是对她太疏忽了。
李总侍又对女帝磕了个头,然后抬起头来道“殿下,还问了覃公公一个问题,殿下问覃公公‘她今天这样跪,明天那样跪,一天天的到底在跪,跪,跪他娘的什么东西?’”李总侍结结巴巴的说完,又连连的给女帝磕头生怕自己小命不保,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实在是难于说出口。
李总侍说完后头一直磕在地上不敢抬头,面前的人可是女帝西青国的天,出了这样的事此时天威难测保命为上。
女帝听了李总侍的回答倒也没发怒,只是淡淡的说道“明日下学后让老五过来一趟。”
“是,陛下。”李总侍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