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营(1 / 2)

三日后的深夜,墨离的经验值涨到了200W以上。

见董小宛在打坐修炼,便没有打扰她,而是自顾自的沟通起系统来了。

“将《四象心经》和《风之殇》进行融合升级。”

“叮~!融合升级成功!四象心经(七级)消失;风之殇(七级)消失。获得新功法:五行诀(伪六级)。本次融合升级共消耗经验值100W。请问是否将该技能装备至自动修炼栏?”

“当然装备了。”

“叮~!装备成功。当前修习功法:五行诀(伪六级)、五禽戏(八级)、虎鹤双形拳(九级)。当前经验获取速度:147W。”

升级完功法后,墨离便悄然离开了大营,来到十余里外的深山之中开始修习五行诀了。

将运行一阵五行诀,待完全熟悉掌握之后,墨离便开始着手修炼其中的功法武技五行拳。

试着打了几遍之后,墨离便觉察出了一丝不畅。按照描述来说,这五行拳施展出来后,除了正常的物理碰撞之外,应该还有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夹杂其中才对。可是墨离打了几遍,完全没有察觉出其中有丝毫的五行之力。

“想来,是我太过心急了,慢慢来吧。”墨离心中如此自我安慰道。一夜时间便在墨离练拳中悄然而逝。

翌日卯时二刻,墨离收回拳势,席地而坐,开始细细琢磨起来。“莫非是我的修炼之法有问题?否则不应该这么久了,一丝一毫的五行之力也察觉不到啊。既然以内力催动无法奏效,那便试试以真气催动,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

想道就做,墨离当即起身,调动起全身真气,使其在经脉之中按照五行诀的运行方式运转开来。

如此,运行一个周天后,墨离便停了下来。非是他偷懒,实在是运转不下去了。

原来,在墨离运转一个周天之后,体内的真气便犹如狂暴的瀑布一般,在其经脉之中肆意横冲直撞起来,导致墨离全身多处经脉受损。

“看来,以我如今的经脉强度还不足以修炼这五行诀。既然如此,那此事还是押后吧。不过,起码从我经脉受损的情况来看,以真气运转五行诀的方法倒是没错。否则的话,我的经脉也不至于又是割裂,又是灼伤,又是重压,又是水肿,甚至还有一小节出现了树皮一般的褶皱。”

想通此中关键,墨离便不再继续运转五行诀了。可是转念一想,既然五行诀都可以以真气催动,那么是不是别的功法也可以呢?既然有此想法,墨离便要将其化为现实。

犹豫片刻后,墨离便决定按照虎鹤双形拳的运转方式来催动真气试试。毕竟现在墨离所掌握的也只有虎鹤双形拳是九级功法。若是按八级功法五禽戏的方式运转,墨离怕经脉再次承受不住,从而再造成什么不可逆的损伤。

可是墨离如此运转了不知多少周天,体内也不见丝毫反应。墨离也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当即决定拼一把,又以真气催动了五禽戏。

与之前两门功法都不同的是,墨离以真气运行五禽戏后,经脉之中并没有发生难以控制的狂暴,也不像虎鹤双形那样毫无反应。只见墨离的经脉之中,随着真气的运转周天,真气却是化为了不同的形状。

运行第一周天后,真气化形为一只吊睛白额虎,勇往直前,端的是有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要撕碎眼前的一切一般;运行第二周天后,真气化形为九色神鹿,缓缓的修复着经脉之中所受的创伤;运行第三周天后,真气化形为黑背巨熊,随行动迟缓,可这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斥着毁天灭地的惊天伟力;运行第四周天后,真气又化形为迅捷白猿,速度迅猛无比,经脉之中仿佛都要因为白猿的速度而摩擦出点点火光;运行第五个周天后,真气化形为三足金乌,仿佛无视惯性与引力一般,金乌可在经脉中任何一处随意出现、随意悬停,同时又充斥着烈日一般的灼烧感。当运行至第六个周天后,真气却是再度化形为那只吊睛白额虎,一切又周而复始。或许,这五个周天合起来,才应该算是一个周天吧。

虽然如此修炼了很久,系统却没有丝毫提示,对于系统经验的获取和修真经验的获取也都没有任何提升,但墨离却是切实的感受到了自己的经脉正在越来越坚韧,越来越宽阔。墨离见如此可行,反正其他功法系统都会自动修炼,倒也用不上自己努力,还想那么多干嘛?当即便也不再过多犹豫,开始不停的修炼了起来。

与此同时,相隔数百里之外的祖大寿军营前的空地上,数十万士兵严阵以待,各个表情肃穆。光是用看的便可知道,他们这是在等候一位大人物。

不多时,见远处三个黑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大,转瞬便来到大营之前,数十万人整齐划一的跪地膜拜道:“恭迎三位老祖回府!”

李三思见状,赶忙也命手下将士们跪地膜拜。

“呵呵,好,好!大寿,不必行此大礼,起来说话。”走在中间的那位老者笑着扶起跪在当先的祖大寿,随即又对着祖大寿身后跪伏在地的数十万将士们说道:“你们也都起来吧。”

“谢老祖!”祖大寿应声起身后道:“三位老祖,还请移驾回府,大寿备了些酒菜,为三位老祖接风洗尘。”

为首的老者笑着应道:“大寿有心了,那我们便却之不恭了。”

祖大寿府会客厅中,祖大寿端起酒杯说道:“恭迎三位老祖回府,大寿敬三位老祖。”说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位老者一脸笑意的端起酒杯,隔空与祖大寿碰杯后,共饮杯中之酒。

“老祖,此番还有一事需禀,还请老祖定夺。”见三位老者喝完酒后,祖大寿有些为难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