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归想了想:“也没有。”
“摔!兄弟我们虽然不是全心全意,也算是在认真出主意,你无聊不要拿我们开刷啊!钱权势什么都没有,还打不过,能力也不够拔尖的,你说,付时屠是看上你什么了?!脸么?”
最后两个字完全是讽刺。
人类进化到星际时代,优胜劣汰下各项基因早就已经趋于完善,医疗科技发达。
甚至可以这么说,除了极穷极落魄的边缘地区,容貌早已不是优势!
程源:“好好说话。”
论坛中浮躁的气氛克制了一些。
但仍有人在愤愤不平:“关键是大佬的名声也不是能这样拿来消遣的!”
“还小狼狗呢,合着全是大家的意淫了?”
是不是意淫不知道,但埌夏军大这边和付时屠打过交道的人,尤其是年长的一批,一时都有些沉默——
多像是当年的历史重演。
卧室外,付时屠启动了布置的符箓阵法,一阵阵轻软的气息涌入。
床边的风铃有感,微微摇曳,发出泠泠的清脆响声。
秦子归若有所感,歪头看了过去。
他本就生得极好,纤长浓密的眸羽下小脸精致,注视什么东西的时候,金色璀璨的猫瞳彷如涵盖着整个宇宙,静谧,澄澈又瑰丽,有种雌雄莫辨的摄人心魄。
至于旁人的看法——
又怎样?
他褪下了鱼尾。
果然,熟悉的刀刺针扎的灼痛并没有出现。
良久,秦子归赤脚下床。
走出房间,再慢慢推开另一道门。
付时屠的卧室和他的那间的华丽热闹截然不同,烟灰白调的空间冷淡而简洁,里面空调工作着,发出仅有的一点轻细的嗡嗡声响,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温暖如春。
月华如霜,从床边的一丛细叶竹的缝隙中漏下斑驳。
年轻的女人长发披散,裹着薄被,以一种幼兽常有的蜷缩姿态沉睡,表情却是孑然的幼兽难有的干净安然。
床头竖立着她的黑刃。
他走过去蹲到她的面前,看着女人终于察觉,从朦胧的睡意中半睁开眼,伸手——
秦子归闭上眼。
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付时屠迷蒙着一双眼,整个人还是困顿的,懒懒的,伸手,摸索着从床头的木几上抓住了几颗壳纸漂亮的糖,放到眼前晕着的一团银光里:“喏。”
随即又睡了过去。
秦子归:“……”
说好的猛兽在睡着时候对于危险的过度反应呢?苦肉计也失败了啊。
少年眯眼,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糖分,咕噜着,也不知道是叹息,还是……
兴奋。
金色的瞳眸在冷灰调的月色中泛出妖异的光泽,他环顾一遍眼前蔓延的懒散宁静,更仔细地打量起来了整个房间。
视线最后落到了,那丛被照顾得过分葱郁旺盛的细叶竹上。
秦子归将手放上绿冠,昳丽漂亮的小脸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
他看到了——
那个所有人讳莫如深的,付时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秦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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