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鹿将卓月捆绑结实后,对卓月说:“你把你母亲的电话号告诉我。”
卓月颤抖着声音说出了电话号码。
“你母亲这时应该在家里吧?”
“是的。”
郎鹿打通了电话。
“喂,哪里?”手机中传出卓月母亲文芸的声音。
“我是郎鹿,郎雨露的儿子。”
“你有什么事?”文芸的声音冰冷起来。
“我想向你了解一件事。”
“什么事?”
“我父亲是不是你设计杀害的?”
“这事不该你小孩子管。”
“可我要知道事实真相。”
“我不会跟你谈这事的。我要关了电话了。”
“等等,你女儿现在在我的手里,你要不说实话,她可要遭罪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女儿现在在哪?”
“我把她绑起来了,我们在一个僻静的烂尾楼里。”
“你让她说话我听听。”
郎鹿把电话放到卓月嘴边。
卓月带着哭声说:“妈,我被郎鹿绑起来了,这地方好阴森,好可怕,我……”卓月哭了起来。
文芸在电话里叫起来:“郎鹿,你不要伤害卓月,有什么话对我说。”
“那你说,我父亲是不是你设计伤害的!”
“这事不该你小孩子管,应该由警察管。”
“我就是要从你嘴中得知真相,你不说,我可要伤害卓月了!”他从书包中掏出尖刀,挥到卓月鼻尖上。
卓月吓得尖叫起来:“别,别伤害我!”
文芸在电话中叫道:“不要伤害卓月,有话冲我说!”
“那你说出真相,否则我就一块块割卓月的肉,直到你说出为止。”
“好,我说。你父亲故意侮辱刺激卓月的父亲,导致他痛苦的自杀。我因为要报仇,就将你父亲灌醉,又把他扶到窗口,乘他酒醉迷糊,把他掀下高楼的窗户。”
郎鹿把这段话都用手机录了音。他又说:“你说出一个具体的证据。”
文芸说:“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放了卓月吧。”
“我要你说出一个具体的证据。现在办案都是讲究要证据的。”
“……”
“你不说,我可要割卓月脸上的肉了。”郎鹿又把刀挥到卓越鼻尖上,卓月又吓得尖叫起来。
“我说,你不要动卓月。”文芸的声音有些发颤了。
“你说吧,我听着。”
“当我掀起你父亲的双脚时,我的头在墙上碰了一下,出了点血。宾馆窗台下的墙上留下了我的血迹,我虽然用餐巾擦了,但应该还有不明显的痕迹。”
郎鹿把这段话也录了音。之后他又说:“你不能骗我,否则卓月还会有危险的。”
“我没有骗你,你把卓月放了吧。”
郎鹿给卓月松了绑,还向他道了声歉,接着把她放了。
刑警依据郎鹿的录音,再次到宾馆文芸和郎雨露喝酒的包房检查。果然在窗台下发现了极不明显的血痕。经采样检验dna,这血痕确实是文芸的。于是刑警逮捕了文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