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信哪!你这只擅偷腥的猫,遇见了美人鱼,能老实么?”
“我说的是真话,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马上跟她她中断一切来往,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你,你……”徐海涛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海燕继续紧逼:“我怎么?我的话就是圣旨,你必须服从!否则……”白海燕拿起桌上一个茶杯,用力摔在地上,茶杯粉身碎骨。“你要时刻记住,是我在保护你的生命,不听我的话,你就会像它一样。”白海燕一指地上粉碎的茶杯。
在白海燕的威逼压迫下,徐海涛最后只好屈从,表示断绝同齐芸芸的一切来往。
齐芸芸又打来电话了,软语绵绵:“老师,经您的指点,我钢琴进步很快,同学、亲友都夸我飞速提高呢。”
“芸芸,我最近非常忙,钢琴辅导恐怕得中断一段时间了。”
“老师,您可不能丢下学生呀。没有您的辅导,我的钢琴就得退步,误入歧途。我又是您的虔诚粉丝,粉丝见不到偶像,将会度日如年呀。老师忙可以少来,但不能不来。学生翘首以待呀。”
在齐芸芸的央求下,徐海涛继续同她来往,只是减少了数量,注意保密。只有同她交往,他的身心才能轻松些,舒畅些。
18
齐芸芸有一个习惯,每天吃完晚饭要出去散步个把小时。这天她吃完晚饭,又走出公寓大门。天空阴沉沉的,她有些犹豫,但晚上的菜比较油腻,她感到胃里有些发涨,于是仍迈开了脚步。刚走出去一里多路,突然刮起一阵疾风,接着暴雨倾盆,她连忙跑到旁边的一个书报亭下避雨。书报亭的经营者已经下班,但报亭伸出的屋檐可以挡雨。
这时又一个人跑到报亭下避雨,齐芸芸扫了他一眼,这人皮肤晒得很黑,衣服也很破旧,好像是一个民工。暴雨冲跑了街上的行人,街道上空无一人。那男人的目光有些发贼,不时向这边溜一眼。齐芸芸有些不祥之感,觉得似乎某种危险就要降临。她又扫一眼男人,把身子向旁边闪了闪。如果不是雨太大,她会离开这里的。那男人从背着的帆布包中掏出一个玻璃瓶,秦丽丽以为那是一瓶酒,男人想喝口酒驱驱湿冷。男人打开瓶盖,又溜了齐芸芸一眼,突然,他把瓶口冲着齐芸芸的脸甩过来。齐芸芸事先有所警觉,本能地扭脸躲避,但是瓶中的液体还是泼到脸上一些,她的脸立刻如火烧一般疼痛,不由尖叫一声。那男人随着叫声跑进暴雨中,瞬间消失了。齐芸芸带着剧痛跑进暴雨中,她知道自己脸上可能被泼了硫酸,应立刻去医院,可附近找不到出租车,于是她向距离最近的医院跑去。暴雨冲刷着她的脸,她觉着灼痛减轻了些。
赶到医院急救室,医生果然说她脸上被泼了硫酸,立即给她清洗处置,又让她住院治疗。她给家里打了电话,父亲立刻开着车拉着一家人赶了来。
徐海涛听说了此事,悄悄来到医院探望。齐芸芸向他哭诉:“我也没得罪什么人呀,为什么对我下这样毒手?”
徐海涛知道这肯定是白海燕的阴谋,但他不能对齐芸芸说。看着齐芸芸被毁灭了美丽的脸。他心中的怒火炽烈燃烧。白海燕,你太狠毒了,我不毁了你,你也得毁了我,还得再毁别人。
徐海涛的心中开始酝酿毁灭白海燕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