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跟哥说说。”米宁看着艾荷关心地问。
“还是参加国青年现代舞比赛的事。经过初选和复选,现在本省参加独舞的人选只剩下我和师大艺术系的朱莉,而进京参加决赛只能有一人。论水平我比朱莉略高。可她母亲今天下午找我谈话。”
“谈什么了?”米宁盯着艾荷问。
“朱莉的母亲拿出一万元钱给我,让我找个理由退出决赛。我说这不行,我也不需要这钱。她见利诱不行,就威胁,说朱莉的父亲是省文联副主席,而她是省舞蹈家协会副主席,省内舞蹈的评委都是他们的好友或学生。我就是参加最后竞争也不会取胜的。我说不管怎样我都要竞争到底。她说你不听话,就等着彻底失败吧。”
米宁向艾荷竖起大姆指:“小荷,你挺有钢条,好样的!”
艾荷却仍忧郁着叹口气说:“光态度强硬也不行啊,他们力量强大啊,是省里舞蹈这方面的主管,评委们大多得听他们的。我凶多吉少呀……”
米宁说:“我们也可以想办法么。”
艾荷说:“我找你就是要商量这事的。”
两个人边吃边开始商量,最后商量出一个办法。
“我们一定会打败朱莉和她的后台的。”米宁看着艾荷坚定地说。
“嗯,我想也会。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我们用这种办法可是有些做损呀。”艾荷撇撇嘴说。
“是他们先用损招的,我们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艾荷叹口气:“现在说是要实现社会公平,公正,可这样以势压人,以权谋私的事还是不少呀,逼得我们也不得不搞点儿歪门邪道。”
“是呀,我们也没办法。我们可都是好孩子,被逼为娼。”
艾荷嗔道:“去你的,我才不是娼呢,要当你当。”
“我这不是打个比喻么?”米宁笑说。
“这个比喻不恰当,很不恰当,立即改正!”艾荷笑嗔。
“是!”米宁笑着挺直胸膛行个军礼。又笑着小声说:“我们小荷姑娘不是娼,是清纯、贞洁的良家妇女。”
“去你的,你真是个坏小子。”艾荷笑着伸手拍打米宁。
两个人说笑着吃完饭,艾荷的心情好多了。她说:“米哥,我们再去跳舞吧。”
“好吧。”米宁点头同意。
两个人进入歌厅包房后,每人唱了两首歌,接着开始跳舞。先跳了一会儿交际舞,又跳了一会儿迪斯科,接着艾荷教米宁跳拉丁舞。米宁有运动基础,学舞蹈动作比较快,也比较标准。艾荷笑着说:“你学舞蹈动作真的很快,也上道,这样的学生好教。”
米宁笑说:“还是你这个舞蹈教师教得好。”
跳完了舞艾荷躺在沙发上说:“真畅快呀,一切堵在胸里的不快都彻底发泄出去了,今晚能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