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断咂嘴的爷俩齐小香却滚出了泪珠。
“你怎么了?”吕大林看着妻子惊疑地问。
“富人家过节好东西吃不了当垃圾扔,我们家捡回来却吃得这样香。我们这是什么命呀,吃垃圾的命么?”她咧开嘴大哭。
看着痛哭的老婆吕大林也心酸起来,他放下手中的烧鸡。吕小林也放下鸡拿手巾给母亲擦泪。
哭了一气,齐小香突然想什么,“哎呀,晾在房后的被套床单还没收回来吧。”
吕大林忙说:“我刚才忙着扫房,忘了收了,我这就去收。”
“妈的,这是谁干的,我操他妈呀!”吕大林在房后突然大叫起来。
听到吕大林的嚎叫,齐小香忙跑出门去看。只见晾出的被套、床单斑斑点点沾满了污迹。
“这是谁干的呀,伤天害理呀!”齐小香痛心地叫着,夫妻俩整整拆洗了一天呀,现在比没洗前还脏了。
吕大林将衣物拿回家里仔细察看,叫起来:“是狗!你看,这是狗爪子的印。”
齐小香细看,确实是狗爪子的印,肯定是狗在房后拉屎撒尿后看到衣物飘动,就又扑又抓。
“他妈的,狗不懂事人懂事呀,怎么不牵住狗呢!”吕大林骂道。
“真拿咱们穷人的东西不当回事呀。真是狗眼看人低呀!”齐小香跟着骂。
晚上,夫妻俩睡不着觉盘腿坐在床上,娘的,大过节的,没添什么乐事尽添堵。
“能找着那个溜狗的人么?”齐小香自言自语。
“上哪找去?没处找。”吕大林应声。
“八成是小二奶的狗干的,她的狗来咱家房后最多。”
“可她要不承认咱也没法子,咱没抓着现形呀。”
“那咱们这气就白受了?”
“不想受又能咋的,有什么办法?”
“我要向小二奶算账。我早就想向她出出气了。”
“你想怎么算账?”
“我,我划她的高档轿车,准让她肉疼。我半夜干,天冷又黑,别人很难发现。”
吕大林听了没有吭声,只默默点了点头。他又说:“别让儿子知道这事,让他知道不好。
齐小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