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妤哑然无声，她并没有提起几次萧无烟，然而皇后却一口咬定这事和萧无烟脱不了干系，冷汗顿时从后脊冒出。

“是……”事到如今，她连自己都要保不住了，哪里还管得了其他。

对于轩辕妤的诚实皇后满意地微微点了点头，淡声道：“今后便离她远些，区区官家庶女也敢动了利用公主的心思，若非念及你对她的情谊，本宫可不会轻饶了她，如此不知轻重以下犯上足够她死上好几回了！”

轩辕妤一惊。

随即，乖乖的点了点头。

却忍不住道：“母后的意思是，萧无烟……在利用儿臣？”

“即便没有利用也不安好心，将自家不得告知旁人的事说与你听，是将你当傻子戏耍。”皇后轻啧一声，微眯着凤眸似乎被勾起了几分兴味：“她可是个有趣的人儿，箫无心在她手上吃的亏可比你今日吃的委屈多得多。”

“不会的，无烟她……”轩辕妤下意识要为萧无烟说话，谁知皇后一个眼神，就直接震慑住了她当即哑口无言。

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原来和自己母亲在一起时，气氛也是可以这般压抑让她喘不过气来的。

无时无刻，她都感受到了四面八方传来的压迫感，如同被人扔进了山缝里，而今这条只容得下一人的缝隙在不断的被挤压，她置身其中每一分每一秒后成了煎熬。

“知道为什么宁妃会死吗……”

红唇轻勾，皇后指尖轻轻地敲打在石桌上，微眯着眸子好似在远眺前方透过云层望向某个人。

轩辕妤摇头。

“蠢死的。”

皇后笑容似乎又扩大了几分，映在脸上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