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凡对此倒没有什么疑义,朝一脸懵逼的阮珊珊问道,“夏叔呢?”
“还在楼上呢,他一天没摸那牌就浑身不自在,如今像个瘫痪一样,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还一直嚷嚷着要继续去赌,要把女儿嫁妆赢回来”阮珊珊收敛心神,无奈的说道。
“嘿嘿,我可不会像你们这般任由他胡闹。”南宫凡眸子闪烁厉芒,一下子站了起来,往楼上而去。
“你要干什么?”阮珊珊扶住胸口,担惊受怕的问道。
“阮姨,我们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将夏叔交给我,你只要不心疼,包把他的赌瘾给戒掉。”南宫凡温文儒雅的说道,只是话语中,怎么听都有一股阴恻恻的味道。
阮珊珊咬了咬牙,“我不心疼,全都交给你了。”
南宫凡点头,极为利索的上到三层,他自己不过是住在二层,将整个最高的三层都交给了这对老夫老妻。
一脚踹开房门。
“谁呀?”若不论那一丝不耐烦,声音还有几分好听。
“你说我是谁?”南宫凡淡漠开口。
“什么?怎么会有男人?你将珊珊怎么了?”夏长金从床上窜了起来,满脸担忧。
南宫凡一时之间有些无言,他绝不相信阮珊珊没给夏长金讲过如今身在何处,是个正常人也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自己是谁吧?
赌博赌出魔怔了?
“跟我走”
“走哪去?”夏长金心念一动,手中出现一柄灵器。属于高阶玄境的气势完全展露出来。
南宫凡仔细一看,这灵器竟只是黄级,不用多想,他本身的灵器肯定全都用来换做灵石,当做赌资去了。
无可救药,无可救药!
若非此人是夏婼父亲,南宫凡还真懒得管这样的人是死是活,只要别惹到自己头上来,一切都好说。
“你说走哪去?”南宫凡面色阴沉,一掌直接朝前抓去。
“我欠你灵石吧?你抓我走了就是,不要对珊珊怎样,好不好?”夏长金唯唯诺诺。
南宫凡颇为满意的点头,至少还有点作为男人的担当,没有真的成为一个人渣。
手几乎转瞬即至,朝夏长金衣领抓去。
看样子,南宫凡想极为简单粗暴的将其抓走。
突兀,夏长金动了,他胆小怕事的样子,竟全都是装的,身上透露出一股狠劲,黄级灵器展露光华,朝前戳去。
金色的光,耀眼无比。
“华而不实。”南宫凡嘴角上扬,手掌浮现光泽。
黄级灵器落在其上,不过是留下一道极为不起眼的白点。
“该死!”夏长金咒骂了一声,还想做出动作。
只是,南宫凡手掌此时已经势如破竹的落在其脖颈之上,“乖点,还可以少受点苦头。”
夏长金如泄了气的皮球,瞬间就蔫了,以前的见识还在,他清晰认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别说反抗,连逃跑都没有可能。
“这才乖嘛!”南宫凡邪邪一笑,一把揪起夏长金,往房间之外拖去,阴恻恻的开口,“很遗憾的告诉你,好日子到头了!”
夏长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恐惧,想要挣扎,可南宫凡一股力道涌下,所有的动作都成了徒劳。
拖着夏长金回到一楼,南宫凡不留一点情面,将其如死狗一般往地上一一拽。
“胡叔,就是这人,好生收拾几番。”
夏长金看到了阮珊珊,瞳孔中流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阮珊珊身躯一震,瞳孔闪烁泪珠。
“啪啪。”胡铭洛直接就是两巴掌狠狠甩下来,“嘿嘿,本准备白天做事,晚上休息,现在看来要直接让先教育个一个月两个月的了。”
南宫凡挑了挑眉头,冷漠开口,“胡叔直接拖走吧!你还有事情要忙呢!只要不整死,就往死里整。”
“好呢!你是现在就直接离开?”胡铭洛一把揪起夏长金,开口问道。
“差不多吧!先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年,就又要四处玩闹了。”
“去哪个地方?到时也能给你送点信息过来。”
“唔,若真有什么信息你送到尘风城去就行,我先去那里面认认你们千山阁的店铺。”南宫凡可不想自己休养一年也不停被打扰,就连胡铭洛也不愿直接告诉他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