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我的事情了,我只是银河中备受煎熬的众生之一,我的经历无关紧要。”
萨尔不再谈论自己那悲催的人生,他的肉体躺在那奇怪的装置之中,飘散在整个空间的思维似乎是进行了一番思量,最终突然想到一个迫切需要寻求答案的问题。
“瓦什托尔,那个你想要寻到的亚空间次级神,是他引导着恐惧之眼内的混沌力量与我们作战吗?”
听到这个问题,秦墨思量了一下。
然后秦墨认为严格的说,显然不是瓦什托尔引导着那些人类之敌,它的确是個次级神,但它在那些信仰无分混沌或亚空间正神的人类之敌们眼中毫无权威。
再加上信仰混沌的信徒和他们的信仰本身一样混乱无序,瓦什托尔显然不是什么恐惧之眼之主那般有权威的存在。
不过来自恐惧之眼的黑机械教,为不同邪神服务的泰坦军团和万年前的叛变骑士,以及那些来自各个战帮的叛变星际战士和无数恶魔世界异形正在铁环上作战,甚至于信仰无分混沌本身的钢铁勇士也在这里,这是事实。
秦墨觉得,瓦什托尔虽然无法直接领导恐惧之眼内的诸多势力,但它可以想方设法创造让其他人服从自己的条件。
就像黑军团稀里糊涂的成了瓦什托尔的部下,他们之中绝大多数人都只是认为瓦什托尔能将他们的战帅复活,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就是在为瓦什托尔服务。
就像很多投身于混沌怀抱的人,他们最初的目的并非是邪恶的,也并非是把“我是混沌信徒”写在脸上,但那些来自亚空间的生物总有办法引诱他们。
思来想去,秦墨只能给萨尔一个含糊的回应:“是,但不完全是,你为何如此询问。”
“我只是觉得如果它有一支各种混沌精英组成的军队,只靠我们两个可能……”萨尔语气比他的语言委婉的多。
“靠我们两个足够了,我们又不是要一路杀进你们灵族口中的灵魂之海,杀到瓦什托尔的老窝去,因为它绝对会主动出现,不然我为什么要让你帮我寻找到瓦什托尔在什么地方?”秦墨淡然说道。
“那倒是找对人了。”萨尔说,“虽然可能我的灵能水平跟那些科摩罗里的亲族没什么区别,但我的泰坦里安装着一种占卜仪器,它甚至可以追溯到天堂之战时期,因为这台泰坦曾经之所以损坏,就是因为……”
在自豪的介绍着自己所有之物和自己祖先的智慧结晶之时,萨尔突然意识到什么,语气变成了混合着惊讶的疑惑:“你直接就是来找我帮忙的,是不是你知道我的泰坦有什么功能?还是你单纯就是来碰碰运气?”
“我只能说,远征舰队里有几个能跟乌斯兰比比灵能的强人,乌斯兰本人就在舰队里,如果我只是想要找一个灵能强大的人单纯用灵能帮我碰碰运气,我就不来找你了。”秦墨回应道。
萨尔再没追问,他知道这个人身上有许多自己不了解也不应该了解的秘密。
比如当初第一次见面之时,秦墨表现出的样子像是不仅知道灵族且对灵族的过去了如指掌,他不像是在泰隆那个无灵族活动区的星系里应该出现的人。
这个疑问被萨尔一直憋到了今天,而他还将会继续憋下去,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即便是作为朋友也不能询问。
“有一件事我想说说……”萨尔提起憋在心里的另一个事情,关于他自己的未来的事情。
但是此时泰坦之外飘散的光芒突然涌进泰坦内部。
那台早在天堂之战时期就用来进行战斗占卜的上古仪器突然开始活跃起来。
萨尔在一瞬间洞察了许多事情,从过去到未来,无数难以理解的晦涩片段在他意识之中来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