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吉亚悄无声息的回到院子里,站在院子的中央,过往的记忆在脑海里回荡,他原本是一无所有的人,好容易遇到了姐姐,好容易有人给了他救赎,将他从黑暗中拉了回来,偏偏自骄自大让他在红尘中迷失了自我,当堕落的梦破碎,从虚幻中清醒才发现原来自己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惊天骗局,他不怨那些人对他无情,只因那都是他自作自受,可他恨那些人牵连他的姐姐,毁了他的救赎。
格鲁吉亚依兰伸手捂着胸口,口中轻声的喃呢:“你们将我逼上绝路,我也没准备报复的,为什么非要让我走上极端呢?果然犯错的人便不该得到宽恕,是该到了你们赎罪的时候了,我的亲朋好友红粉知己们。”
眼神带着让人惊恐的疯狂,格鲁吉亚依兰回过头再次看了一眼充满温馨回忆的地方,伸手将院子门锁上,然后,决绝的离开。
几个月以后,格鲁吉亚以往好友们的产业接连遭到不知名人士的恐怖式的袭击,由于那些人现如今本就是一个个的巨头,军方、政界、豪门世家纷纷派遣人员调查,却始终一无所获。
接下来的短短五年时间里,整个联邦都陷入恐慌之中,每隔一天都会有一个知名人士遭受到恐怖袭击,每隔一天都会有一处著名的产业被毁灭,每隔一天都会有一个长得极其美丽的女士被毁掉容颜□□裸的高挂在城市人流量最多的地方。
这种恐怖式的犯罪的真凶其实很多人心知肚明,但他们毫无办法,只因为现如今的他们完全不知道那人到底在什么地方,他们完全猜不透那人的心思,他们完全不知道那人下一秒会做什么决定。
那个人的武力值有多高他们是领教过的,所以,当许多参与者都被以各种方式身败名裂而亡之后,那些主要的策划者们终于意识到那人的复仇之路开始了,他们必须团结起来共同抵抗那人,否则他们将会被那人各个击破。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人再次消失了,谁也找不到他的痕迹,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时间冲淡了人们的恐慌,渐渐地,当众人遗忘了这那几年的恐怖,生活又一次的回到了曾经的浮华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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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时间过了三百年,三百年的时间里,政权的更替、军队革新换代、豪门世家的此消彼长让整个世界有了极大的改变。
其中变化最大的无疑要数格鲁吉亚曾经的好友和红粉知己们,以往光华鲜丽的他们,现如今大都因为家族权势的更替而变了样子,曾经的一呼百应到现如今也不过是糟老头子、糟老太太一个。
而三百年的时间对于格鲁吉亚而言却似乎毫无变化,不,也不能说毫无变化,他其实变得也挺多,心思越发的缜密了,为人处世越发的带着低调的张扬,手底下的势力也早已经联邦各处,眼线也是能够让他知道想知道的任何人的任何事。
只除了一事他仍是没有头绪。
他的姐姐于三百多年前中了剧毒,至今仍处于休眠当中不能醒转,三百年来他用尽各种办法却都是无用,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毒,所以没有人知道解药到底是什么。
格鲁吉亚这些年来早已成熟了多,偏偏唯有与此有关的事总能够触动他的心,让他不可抑制的急躁起来。
这天也是一样,早在月前便有人传讯与他,说有一人知道剧毒的解药,但那人要求与他面谈。
对于格鲁吉亚而言,所有能够帮助解毒的人无论任何条件他都可以答应,但前提是那人确实能够解毒,所以他先派人将那人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之后才同意了这次的见面。
此时,他正坐在大厅等候着来人,虽心底越发的急躁,格鲁吉亚面上却越发的沉静似水。
又等了一个时辰,人终于来了,当一位贵妇人走进大厅,格鲁吉亚愣了愣,他是认得这位夫人的,这位夫人那是四边多年前联邦著名的将军寿吉诺亚的夫人,当年他们便不曾插手到自己的事当中,又听闻他们与他的姐姐有旧,所以这些年来虽然他们手中的势力大幅度消减,他手下的势力对诺亚家族还是多有手下留情,却没想到认的那毒的人居然是她。
看着那位夫人优雅地走进大厅,格鲁吉亚心底蓦然闪过一个念头:所有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毒,为何她会知道?还是说这毒与她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听闻他们家与姐姐有旧,这旧到底是恩,,还是仇呢?
压下心中的所思所想,格鲁吉亚道:“没想到夫人竟会懂得毒术,倒是让人惊诧得很。”
阿莎尔埃伦:“我也没想到我这次要见的人居然会是依兰先生你,当年的那一场背叛与报复现如今还历历在目,那些旧人相比也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吧?”
格鲁吉亚:“夫人倒是通透得很,我请夫人来的目的想必夫人很了解,不知夫人所求又是为何?”
阿莎尔埃伦:“我听闻先生手上有一座能源矿,恰好我的小曾孙近年来十分迷恋机甲,所以……”
格鲁吉亚:“只要夫人能够解毒,夫人所求我答应了便是。”
阿莎尔埃伦:“先生倒是豪爽,如此便请带我看看病人吧,我需要把握病人的病情。”
格鲁吉亚:“好,夫人这边请。”
说着,格鲁吉亚亲自将人带到了一间装饰温馨却冷如冰窟的卧室,室内正中央摆放着一座座寒冰雕铸而成的饰物,在卧室中中央摆放着一座寒冰大床,床上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静静地安卧着,如睡着了般。
见到那女子,阿莎尔埃伦眼孔急速收缩了一下,下一秒又恢复如常,她伸手在女子的手腕处握了半响,道:“先生,冒昧问一句,不知此人是先生何人?竟有幸让先生如此为她操劳?”
格鲁吉亚沉默半响才道:“此乃家姐,与我自幼相依为命,当年也是因为我才会落得这般模样。”
阿莎尔埃伦:“原来如此,抱歉提起先生的伤心事了,只是令姐所中的毒我原本也只是在书上偶然见到过,那本是远古时期古地球的一种奇毒,我虽见过它的配方,却并不曾配制过,再加上这么些年来沧海桑田,许多的物种都已消失灭绝了的,令姐的事我恐怕是无能为力了。”
格鲁吉亚:“可否请夫人将配方与我?我愿意那座矿脉作为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