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本来是看到往这边来了的,可是不见了。”
“臭娘儿们!肯定是从这里钻小道,往村长家去了,看老子不收拾死这对奸夫!”妞爸愤愤地说着话,把扁担搁肩上,扛着往水塘西面走去。
这里不是村里人常说的“死亡之地”么?怎么还有小路到村长家?
我把竹竿在手里转了个圈儿,决定还是跟去瞧瞧。一方面,我很好奇捉奸是个什么场面,另一方面,我也着实担心妞妈会出事,毕竟我是真真实实在她身上嗅到了阴魂气味。
水塘西边全是杂草,比人还高,妞爸钻到里面,用扁担把杂草乱砍,似乎这样能泻一泻心头之恨。我用竹竿拨草,无济于事,只好把薄外套脱下来,罩住脑袋,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脚踏着地我就往前冲。
这样走了四五分钟,我们来到了一片玉米地,穿过玉米地就是村长家了。
妞爸把扁担搁地上支撑着身子,喘着粗气。
让一个老实的庄稼人到村长家的床上去找老婆,确实不容易,想来也是被气得没办法了。
“亲爱的…;…;”
是妞妈的声音。
我和妞爸对望一眼,他咽了口口水。
很显然,妞爸最开始的气愤已经被刚才路上的杂草给消磨了一大半。
我们很有默契地蹲了下来,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朝前行,行了几步,妞爸拨开两株玉米,正看到村长伸出舌头,对着妞妈的粗颈啃舔。
妞妈一边喊着死鬼,轻点,一边不停地扭动身体,双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隔着薄薄的衫子,村长的嘴已经抵在了妞妈胸前香软的高峰上。
“嗯哦…;…;”妞妈低吟出声。
蹲在我身旁的妞爸咽了口口水,声音极大,我怕被妞妈和村长听到,忙转头想提醒他,哪料他突然急喘起来,眼睛并没有看我,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躺在妞妈。
我陡然回过神来。
怎么跟个老男人在这里看别人干那事?不妥不妥。
左右看了看,悄悄拿着竹竿,转过身,照着原地往回走。走了不多远,妞妈的声混合着男人的低喘声,一声一声往我耳朵里钻。我丢了竹竿,双手捂住耳朵,也不管杂草有没有划破我的脸,就一个劲儿地往前钻。空中传来一股酸臭味,我下身一阵麻痒,让我狠不能立即找个男人扑倒!
回头隐约看到妞爸还蹲在玉米地里,我浑身一抖,打了个寒战。
幸好及时离开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要是我一个心急,把妞爸扑倒了可怎么跟妞妞交差哟。
走到水塘边,我也不管这塘里有没有淹死过人了,急忙蹲下,捧水往脸上浇,连浇了十多遍,思绪才逐渐转为清明。人一清醒过来,就感觉脸上手上火辣辣的疼,就着清澈的池水一瞧,眉心处有一坨小指大小的血水正往外沁着,手背上也是大大小小的口子。想来是刚才急着走路,被草割到了。
我怕被外婆说道,于是用水把皮肤上的血污先洗干净,这样看上去伤得不那么明显。
“姑娘,你弄脏了我的池水。”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道男音,与此同时,塘中央的水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我吓得大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接着脚下一滑往水里滚去。好在塘边少有人来,野草疯长,我倒地时顺手一抓,扯住了一把草,这才没有直接跌到水中央去。这水挺深的,就近的岸边也极深,我双脚乱蹬,想找个支撑点出水,却次次都踏空。吊在那里跟个狗刨水似地乱划时,突然感觉有只手抓住了我的脚。
我顿时怕得眼泪狂飙,不停地求饶:“神仙大人饶命啊,我长得很丑,还没有发育完全呢。”
那手在我脚上停留一会儿,移到我的小腿上,再接着往上移…;…;
这不仅仅是只水鬼,还是一只水中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