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睡着了,想要近他的身,那也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空气中有着异常的波动,也会惊醒他们的。
“你可真是老糊涂了,这权杖能偷得来的么?你不是说你很厉害,那你怎么不去把权杖偷来啊?”
“实话告诉你吧,这是基隆精武门门主共虎送给我的。我受他的邀请,担任基隆精武门名誉顾问。”
“他说这玩意儿厉害得很,凡是武林中人,遇此圣物,都只得拜服,不敢亵渎!”
宁彬说到这里,声音变得严厉,
“省大山,见到权杖还不参拜!”
省大山的神色变来变去,不过,他并没有向这权杖参拜。
“宁彬,别在那装神弄鬼的。在哪去找到一个木头棒棒,却是冒充起权杖来。你以为你能骗得了别人,能骗得了我们吗?”
南天雄向宁彬吼叫道。
他没想到宁彬拿出那么一个玩意儿,竟然让局势来了个大反转,这很是出乎他的意料,也让他很是冒火。
宁彬没回南天雄的话,而是手举着那权杖,走到那十几位强者面前,用权杖敲击那十几位强者的头。
那十几位强者就像木头人一样,任由宁彬敲他们的头。
哪怕是敲起包,敲出血洞,他们也不敢还手。
十几位强者见宁彬好像敲击他们的头,敲击上了瘾,都想往后退去。
毕竟这样被敲击,不只是丢面子,而且还很受伤。
人们说,惹不起躲得起。
他们也就选择了躲。
“都给我好好站住,不许躲!”
宁彬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那十位强者不敢躲,只得笔挺挺站立,任由宁彬敲打。
玄张等人看见眼前的情形,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十几位强者咋的啦?
不就是一根破棍子吗?哪来那么大的威力?
如果是他来,一伸手把那根棍子抢过来,掰断了事。
哪能像脚下生根似的,任由他打,打得头破血流的?
玄张不是武林中人,自然不懂得武林的规矩。
宁彬敲击那十几位强者的头,像和尚敲击木鱼一样,敲过瘾了后,来到了省大山面前,把那权杖举到省大山面前:
“省大山,你是不敢参拜权杖吗?”
省大山内心还是很惧怕的。
毕竟见权杖如见武林盟主本人,他要不参拜,那是对武林盟主的不敬,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不过,省大山是真的不想参拜啊!他可是来惩罚那小子的啊,他要是参拜权杖,他就示弱了啊?
“宁彬,把那权杖收起来!”
省大山低吼道。
省大山想得很好,只要宁彬收起了权杖,他就可以不参拜了!
问题是宁彬怎会听他的话?
相反,宁彬把权杖举得高高的,嘴里一字一顿地叫着:
“参……拜!”
“咚!”
省大山在众目睽睽之下,跪了下去。
“武林省大山,参拜武林盟主!”
省大山对着权杖跪下后,作揖磕头道。
“叭!”
让在场的人都没想到的是,宁彬用权杖敲打着省大山的头,用叱责的语气说道:
“好你个省大山,你身为京南武林门主,竟然不分是非黑白,强行为你外孙出头,有违武风武德!该打!”
省大山的头被打起了一个大包。
也是他功力深厚,只是起了个大包,若是功力稍差的,那可是一个大大的血洞,鲜血飞溅。
在场的人都不住地揉着双眼。
他们认为,眼睛看花了。
结果揉了无数遍,看见的还是那样的情形。
在他们眼里,高高在上的省大山,被宁彬不住地敲打着。
宁彬敲打了一阵后,对省大山问道:
“我这番敲打,把你打醒了吗?”
“打醒了打醒了!”
省大山连连点头说道。
他能不顺着宁彬的话说吗?
不然宁彬可是会连续敲打下去的。
就像刚才打那些强者一样,把人头当作木鱼为敲打,那样会更惨。
“打得好不好?”
宁彬接着问道。
“打得好打得好!”
省大山又连连点头道。
不过,他心里却在说,你是打得好,只是以后,你小子别遇到我,到时我省大山可是十倍百倍千倍地还回来。
“我听你嘴上说打得好,心里想的却是反着的呢?以后是不是还想报复我啊?”
宁彬用探询的语气问道。
省大山一听这话,惊了一跳。
尼玛!
你会读心术啊?连老子心里怎么想的你都知道?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认为打得好!让我彻底认识到,我刚才做了一件多么糊涂的事啊?”
省大山说到这里,想要露出一抹笑,只是他这笑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