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游走在血猎们的最后面,低垂着脑袋,看不清他的面容,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注意到季游放慢的步伐,在他前面半步远的一个血猎停下来,碰了下季游,问道:“季游,你怎么了?”
季游一愣,抬起头,望着面前的人,脑袋里出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模样。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出任务太多了吧,是时候向公会请个假了。”季游答道,便冲这个好心的血猎挥了挥手,掉头往相反的方向大步走去。
“诶——!”这个血猎见此想唤他回来,但无奈季游走的太快,没有听到他的呼喊,于是他只好放弃了。
季游的脑子很乱,内心的情感一直在提醒他,他需要那个人。
在昨日得知他们要去血族聚集之地找一个人时,他便隐约能感应到那个人就在那个地方。
在今日来到古德堡时,果然,他看到了那个人。
若一浅。
他站在血猎队伍的最末端,以便隐藏身体对她的渴望的有关反应,自从她消失过一段时间后一直不太舒服,因为一旦远离她,便会无比空虚。
不止季游有这种反应,被若一浅吸食过的人都有这种反应,但是,季游的反应是最激烈的,因为他是若一浅第一个吸食的人类。
所以他只能任由身体去渴望那个站在楼梯间的那个女人,也放任自己内心的情感不断的喷逝。
他可能是疯了。
居然会不知不觉喜欢上一个混血。
但当若一浅从楼梯下来,走到杨谦席面前时,他猛地发现若一浅变得很不同。
他是不会认错人的,因为只有在接近若一浅附近时,自己身体才会做出相应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