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军,迎着狂风,飞沙走石,难以睁眼,许多更是泪流满面。
在他们视野之中,天地昏暗,视线模糊。
而数万大胤军士,却顺风而来,毫无困顿。
便是有几个陈军做出反应,开弓射出,那箭矢不过数丈,便被狂风吹落。
由百丈而近,直到城门之下,城墙上的陈军才有动静,无数滚木落石丢下。
只是那百余亲兵,都有神力附体,些许滚木落石,刚一接触神光,便被弹出,伤不了人。
“哐当!”
剧烈的撞击传来,却是一队亲兵抬了巨木,撞击城门,发出闷响。
即便请来神力,各个亲兵力大无穷,但这城门早被封堵,也不是一两下就能撞开。
不过这一撞,也有威力,只见城门扑扑作响,就是城墙之上,也能感受到颤动。
“快,去城门,去城门。”
一队数百陈军,在一位将领驱使下,急匆匆的从上边向下奔来。
两下,三下!
“我来!”
叶松杰站到前边,抢过一人的位置,抱着巨木再一次向城门撞去。
这一下,却将城门撞开一个缝隙,只见门洞中的土石簌簌而下。
又是几下撞击,哐当一下,城门裂开,无数沙石倾斜而下,露出一个斜坡来。
在斜坡的最上方,却有一个可容人站立而过的豁口。
“上!”
叶松杰提了刀,一马当先,冲将上去。
后边紧跟的,是百余亲兵,再后边,才是大胤兵马。
冲下城墙的陈军与叶松杰碰到一起,只是哪里能敌,不一会儿功夫,无数大胤军队已经涌进城中。
“城破啦!”
一声凄厉的尖叫,原本在狂风中就惊慌不已的陈军,顿时炸了窝,四下奔走。
有逃命的,有不知所措的,也有被将领组织起来,前来截击的。
只是到底杯水车薪,不能抵挡。
不久之后,三万兵马,闯进城内。
不一会儿功夫,河阳城内,便没了有组织的抵抗。
……
“什么?河阳失守?”
陈還惊叫一声,“七万精兵,竟只能抵抗四天?”
跪在地上的迅兵赶忙说道:“非是我军不奋勇,只是大胤军中有妖人施法,使狂风迷了眼,无法阻击。更且那大胤妖人,有百十个,都刀枪不入,力大无穷。我等实在抵挡不住。”
“国师,章丘国师在哪儿?”
陈還站起身来,急得团团转。焦虑的问道。
“陛下,章丘国师昨日才领兵出京,就算全军疾驰,怕也要半月才到得了河阳。”
一旁宦官小声提示道。
“快,令人快马将消息告知章丘国师,河阳城已陷,紧守秦山关。”
陈還说完,犹如被抽空力气,软绵绵的坐到座位上
却说河阳城破,马奎挥军渡过八拐河,向秦山关而去。
不过其间,还有一州之地,便是直线进军,也得过七八做城池。
索性放开军马,分做数路,将这一州之地打下,再于秦山关前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