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顺和谭总也不是被楚舜的自信所震慑,而是前者觉得自己询问的问题有问题,就楚舜这样年少成名并且很有名的导演,怎么可能对自己电影没有自信。
没几分钟,道格恩回到会议室,他道:“楚舜导演我和我们迪士尼公司全员,都对《泰坦尼克号》很有信心,愿意主投三千万美金。”
“中影主投两千万美金。”谭总也果决。
杨顺也表示西影主投两千万美金,也就是说剩下的两亿多么美金全部由太一影视投资。
楚舜点了点头,这比他想象中要少一些,他本来以为三家公司,能承担一亿美金左右。
“看来,我票房认购方面还可以继续努力。”楚舜心中琢磨。
其实准确来说,全世界能够让明明感觉赚不到什么钱,大致看起来还容易亏欠的项目投资这么多的,真的找不出十人。
要知道在地球,泰坦尼克号是卡梅隆从开拍一直被黑到上映。
上映首周末才多少票房?三千万美金不到,按照这种涨幅大亏特亏。
是福克斯和派拉蒙宣传能力不行?怎么可能,很明显是多数影迷因为媒体、影评人的前瞻,对这部电影也没什么兴趣。
然后第二周六千四百万美金,第三周七千两百万美金,坚持把电影市场的涨幅表踩碎了。
投资草案也商量得差不多了,具体签约还要三家公司再找时间。
“我也是楚舜导演的影迷,特别喜欢母体、矩阵等一些的设置。”在正事谈完后,道格恩拿出一个笔记本:“楚舜导演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楚舜点头龙飞凤舞的写下名,他名字只有一个,是没有什么英文名的。
“黑客2什么拍摄,我真的好期待。”道格恩脸色欣喜的把签名收好,然后询问。
“目前没有拍摄计划,好电影是需要灵感。”楚舜道,他给系统昵称就叫灵感。
也快到中午,所以由楚舜做东,在京城吃了刷羊肉,四人吃完后,楚舜作为东道主还是把道格恩送上了车,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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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谭你认为《泰坦尼克号》票房能成吗?”杨顺两人在街上一边走一边闲聊。
虽说大年三十过了,但没过元宵,街道上还是有残留的年色。
“楚舜导演做事不好判断,但的的确确是没有失败过。”谭总道:“哪怕是艺术三部曲,票房也是属于赚钱的。”
也不知道是国内哪位影评人评价的,楚舜艺术三部曲:《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天堂电影院》、《六格》,当下楚舜艺术成就最高的三部作品。
“爱情片的市场很大,但想要全部挖掘出来太难了。”杨顺道:“但如果是楚舜的话,有一定的成功几率。”
“希望票房能够有12亿美金。”谭总点头。
两人背影渐行渐远……
四人的会面是楚舜可以决定时间,但欧洲三大电影节之一的柏林国际电影,却是固定的,在二月28如期举行。
2月28日到3月9日,十日的展览。
楚舜在二月末到达波茨坦,柏林电影宫就位于波茨坦大街,此地也是旅游胜地,写进了历史书的柏林会议也是在这嘎啦举办的。
波茨坦的建筑,虽说也是欧式,但和意法区别挺大,更加有历史的沉淀感——翻译成人话就是比较陈旧。
很多人拍照,外国人、华人都有,别说只有华人才喜欢到处拍照,这玩意是全世界的习惯。
大街上来参加电影节的华夏游客不少,许多都是德国留学生,楚舜在咨台领到一本“红书”,是组委会推出的一本影片介绍手册。
最关键的是上面有电影是展映时间,如果你不想看太多不喜欢的电影,红书必不可少。
戛纳电影节和威尼斯电影节也有手册,只不过要钱,而柏林电影节凭借门票就能领取。
“开幕式电影是《曾经死亡》,触不可及的确也不适合成为开幕电影。”楚舜很清楚,电影节的看开幕电影要么立意非常深,要么是意识流电影。
触不可及虽说立意很好,但不够深。
“曾经死亡是瑞典导演褒曼的作品,能够在诸多作品中成为开幕式电影,肯定也不错。”楚舜准备去瞅瞅这部电影。
别看瑞典地方小,但出的著名导演还挺多,奥斯卡金像奖之子伯格曼也就是瑞典人,还有霍尔斯卓姆、肖曼、魏徳伯格等。
《曾经死亡》内容比较抽象,抽象到楚舜看完后都没看懂。
表层故事是一位曾经因为感情问题自杀的少女,长大后成为杰出的心理咨询师,正在治疗有自闭症的少年,然后在治疗少年的同时实现自我救赎。
但里层故事,这个少年似乎是心理咨询师女主的人格分裂?
之所以打问号,是因为楚舜不能肯定,看不出导演是把思维具象化成为人,还是简单的人格分裂。
要成为心理医生是需要做评估的,影片中女主也进行过心里评估,结果是完全健康。
还没完,影片结尾剧情又表明,曾经因为感情问题自杀的少女,似乎并不是女主,而是另有其人。
一团乱。
“这是真是厉害,脑阔疼。”楚舜从放映厅出来,其他观众也都是懵圈的状态。
“再看一遍。”楚舜看了看观影手册,找到下一场《曾经死亡》放映时间,又去看了一遍,这次楚舜还专门去外面买了个笔记本。
作为一位曾经的影评人,连一部电影都看不懂,这是巨大的侮辱!
一百分钟后,楚舜从放映厅出来,越看越感觉这部电影逻辑不能自洽,如果将其当做意识流的电影,又可以解释。
“找机会直接找导演褒曼询问。”楚舜不打算再看,真心体会这类电影看多后,容易影响食欲。
褒曼今年63岁,被誉为伯格曼后最杰出的瑞典导演,已获得过一座金熊奖,以及一座最佳导演银熊。
其他电影节奖项就不细数,反正可以总结为是文艺片圈子的大导演。
与楚舜比起来,其实褒曼的优势也只是年纪。
别觉得对于导演来说,六十三岁很老,伊斯特伍德九十岁还能够作为执导,不愧是东木大爷。
“换换口味。”
楚舜没有再去主竞赛单元的展厅,穿过走廊,来到其他单元展厅。
“遇见单元。”楚舜停下。
此处的观众就远远少于主竞赛单元,关注度不足十分之一。
柏林电影节有主竞赛、短片竞赛、遇见、全景、论坛、特别展映、新生代七个单元,而楚舜所在的遇见单元可以理解为“实验先锋电影单元”,反正是各种大胆的创新为主基调,剧情可以不通顺,但拍摄手法不能没创新。
似遇见单元最佳电影《工作与时日》全剧也就是拍摄了一个农夫在山里干活,有毛线个剧情,将其当成所谓纪录片看都不够格,但拍摄手法上去了,所以也就获奖了。
楚舜随便走进一个放映厅,电影名字没来得及看,但这部影片大量使用手提摄像机以及晃动轨道的镜头,还有类似于酒吧蹦迪的闪光,看得眼睛疼。
作为影评人是能够理解,是不露脸,就用镜头就显示出人物的情绪,但……
楚舜看到一半就闭眼养目,再看下去真的可能会瞎,中途离场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