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是世界级的!(1 / 2)

心动不如行动,行动不如不动,不动不如自己动,说的就是“德瑞斯泼颜料”。

除了画展今天的行程还有一项,德瑞斯还送菲利普去一家法国餐厅见朋友,和朋友约好的。

朋友之间的谈话,德瑞斯在外面候着。

此时已是冬天,外面小朋友玩雪球,当然巴黎下雪时间一般是二月份左右,即使现在电影首映也没有雪影子,所以场景是楚舜用造雪机硬生生弄出来的,也不止这一处,电影的其他雪景都是造雪机。

菲利斯的朋友,也是个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着打扮一丝不苟的上层人士,他今天特意把菲利普约出来是为了德瑞斯作为护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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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马赛尔曾“无意间”翻到德瑞斯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有放着蝴蝶刀,并且早上出门打了邻居,别墅中佣人都看到了,菲利普的朋友安东尼会知道,是马赛尔告知。

朋友安东尼告诉菲利普,他查了查德瑞斯的底,德瑞斯不至于是雅克梅林,但也因抢劫珠宝店被关了半年。

雅克梅林是法国臭名昭著的罪犯,越狱、抢劫、杀人犯下三十多起杀人罪,关键是这货还写了自传《死亡本能》——改编成了电影。

《头号公敌》中的千面大盗说的就是这货,安东尼拿雅克梅林举例,可想而知他对德瑞斯的警惕。

平白无故查人背景挺过分,但要站在什么立场上说,安东尼也是为了朋友的安全。

“平民窟出来的人,可没什么同情心。”

“我要的就是这点,没有同情心。”

菲利普和安东尼的对话到头了,前者明确表明,他只需要这态度,其余无所谓。

《触不可及》的镜头还是很简洁,准确说好电影都很少有废镜头。

晚上菲利普因药物后遗症,再加上幻肢疼痛,疼得意识模糊,甚至于呼吸困难。

如果专业的护工,此处应该帮忙顺气,等等一系列的护理,德瑞斯作为半吊子——抱歉侮辱半吊子,是压根没学过的人,解决方法格外简单,呼吸困难去外面透透气。

急忙把菲利普抱上轮椅披着毛毯,推到海边散步……甭管此时菲利普身体能不能去外边吹凉风,但至少出门后很有效,菲利普舒服太多。

菲利普好久没有见过凌晨四点的巴黎夜晚,在路上德瑞斯脑洞大开的询问了个问题,既然脖子以下都不能动,那么“丁丁”能不能运转。

“会自己但是没法控制”,以及一些故左右而言他的话,最后德瑞斯总结性发言:“那就是不行”。

然后菲利普解释,他现在只有耳朵才有感觉,德瑞斯若有所思的记下。

由于菲利普在外面散步时,幻肢疼痛还是一阵阵,德瑞斯就教会了菲利普抽烟,抽烟有一定的镇定效果。

一开始菲利普对于香烟是“这什么鬼东西”,然后是“再来一小口”,法国也没有办法摆脱著名的量子学定律——真香定律。

在路边的餐厅休息,德瑞斯又提起来LSP的话题,“如果你耳朵红了,是代表你高/潮了?”

菲利普做出肯定的回答,并分享自己的细节,有一天醒来他发现自己耳朵硬了。

和德瑞斯聊天,菲利普显得非常放松,笑容也从礼貌性的笑容,变成悠闲放松的笑容。

德瑞斯不仅没把菲利普当成残疾人,也没把自己当成一个打工人,没有打工魂,真正当工人怎么可能和残疾老板聊这个?

菲利普说起自己的故事,深刻诠释了一句至理名言“女人的分歧往往是口红色号,男人的友谊从一根烟开始。”

他和她妻子在学生时代就相爱了,但妻子怀孕、流产、怀孕——直到医生下达通知,再也不能生育,所以家里收养了个女儿。

为分担妻子内心悲痛,玩起了滑翔伞这项极限运动,在一次天气不好的情况下,菲利普和妻子没有改时间执意滑翔,在天空成了玫瑰。

菲利普成现在的样子,而妻子死了。

“我真正的残疾不是坐在轮椅上,而是失去了她。”

本来以前的事讲述挺悲伤,但德瑞斯也不知道是否自带笑点,冲淡了许多悲伤。

此时菲利普告诉德瑞斯通过了三十天实习期,并让德瑞斯把之前偷走的装饰品玻璃蛋还给他,那是他妻子每年送的礼物。

被戳穿的德瑞斯呆滞了,这才知道玻璃蛋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法贝热彩蛋,著名的珠宝大师法贝热为尼古拉二世做的工艺品,老值钱。

彩蛋的事德瑞斯装傻充愣不承认,但听到说菲利普妻子所送很有纪念价值,也想要找回。

他顺来后就搁家里了,可现在被母亲赶出家门,只能拜托妹妹寻找,然后从妹妹米娜的口中了解,弟弟被警察抓走。

德瑞斯把人领了出来,发现自己弟弟和黑帮混一起,是因为30克被抓了,应当是黑帮利用未成年贩毒。

“楚舜的拍摄手法,和前面的电影都不同,全篇都弥漫着轻喜剧的氛围,但正是如此氛围,保持视角又有偏向性,却又冷静。”居伊看到涉及到未成年贩毒,心中想法很多。

拜凯也是,作为一位导演,他能接触到不少也吸食的演员,拿巴黎来说,时尚之都、花都还有什么浪漫之都,但在巴黎北郊的拉科尔林,24小时不间断的都可以买到,十分恐怖。

镜头转回豪华别墅中,菲利普又在给笔友写信,前面有铺垫,他有一个异性笔友,两人通过写信沟通,互相都有那么点意思。

德瑞斯是受不了婆婆妈妈的行为,明明对方手写了联系电话在信件上,还要写信,所以他直接拨通女笔友电话。

这是片中菲利普第一次脸色大变,他并没有自信,无论他在不在意他现在也是重度瘫痪,连打电话都不敢,只敢用书信的方式,自己骗自己说是柏拉图式的爱情。

在菲利普不停出言制止中,德瑞斯打通电话,没办法菲利普硬着头皮说了两句。

“埃莱奥诺?我是菲利普,我给你打电话,因为我很想听你的声音,你的一句‘喂’就让我心满意足。”

这场戏弗朗的演技很好,在他饰演下说话语速变快,有些紧张又有些如释重负。

完全体现出了菲利普的内心活动,瞧瞧和笔友打招呼的小词说得一套一套的,不知道是脑中练习了多少遍。

然后导演俏皮的地方来了:“我马上去叫她。”

接电话的人,不是笔友——

但菲利普打破了一些束缚,等到真正的埃莱奥诺接电话,聊天也顺畅。

秘书玛嘉莉全程懵圈看着德瑞斯的操作,她没想到还能如此,在菲利普和笔友电话聊天时,两人自觉的走开。

刚才德瑞斯的话,还有法国人才能明白的反讽笑点,因为菲利普的笔友的敦刻尔克人,所以德瑞斯准备提前听听,有没有口音,是不是乡巴佬。

敦刻尔克是北方佬,法国南北方歧视非常严重,以巴黎为首的南方人,他们认为北方都是贫穷粗鲁的,而北方人觉得南方人是颗软蛋,好吧其实更直白的说,法国只分两种人,巴黎人和乡下人。

菲利普和笔友电话聊得很好,对方想要他一张照片,有更进一步的想法,但菲利普却很苦恼,在德瑞斯的“莽撞”下,克服了一些自卑,但他现在坐轮椅的样子,不敢发照片。

德瑞斯安慰人的方式很特别,他说第一女人需要钱和安全感,第二对方肯花六个月读写信看你写的诗,说不定欣赏水平异常就喜欢残疾。

第三敦刻尔克的北方佬喜欢喝醉酒了打女人,她跟你在一起后,没有这担心。

真是脑回路不正常的安慰方式,也是一名老地域黑。

安慰似乎起了效果,菲利普愿意寄给笔友暴露自己坐在轮椅上的照片,但到晚上菲利普突然反悔还是迈不过去“自卑”关卡,让马赛尔把照片换成事故前,给笔友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