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闾健和贾章源二人无措的还处在原来地方;
二人脸色均显得极其不自在,生怕陆风将怒火随手牵引到他们头上,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小子,休要猖狂!”
车培佞厉声训斥,取出一柄备用的长剑径直朝陆风逼近。
陆风冷眼扫了车晖镪一眼,见其怯怂模样断难掀得起多少风浪下,实在提不起劲头与之较劲下去,转而对峙向逼近的车培佞。
并未取出长剑,仅仅伸出了一截剑指。
以他如今无剑之境的造诣下,一剑之威,已然强于寻常宝剑;
此前劈碎墨龙牙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若是真握着完整的雪霁剑去碰撞,或许还都没有此般立竿见影的效果。
“都给我住手!”
剑拔弩张之际,云霄上空一道肃然的呵斥声突然传来,带着一股山岳般厚重的威严。
紧接着,缥缈和范腾二人的身影划破云层,缓步落来。
原本坐在观众席上的无数狱子见状纷纷起身,恭敬的朝着来人请礼。
缥缈径直落在演武场中央,冷眼扫着四周的一切,满是寒霜道:“好端端的传道大会,怎么会衍变成这般情景?”
说话时目光看在车晖镪身上,俨然有些被后者的伤势所惊。
范腾的目光则是落在陆风身上,事态如此发展他同样有些意外,初衷不过只是想着让车晖镪见识到同龄人的差距,以便其自我激励。
可眼下结局,似乎大大偏离了他的预料。
若非感应到陆风与车培佞先前那一剑碰撞下传出的动静闻讯赶来,保不准还会出现什么更不可控的局面来。
车培佞脸色僵了僵,缥缈不管是实力还是在灵狱内的地位都在他之上,面对后者的问话,他不敢不答;
心中虽然已隐隐觉得陆风的身份可能是真的,但就眼下情景而言,俨然是打死也不能认的,必须一口咬死才行。
赌的就是一个无可证实!
只有这样,那么他所行的一切,才都是合理合规的!就算是缥缈也断问责不了他半句。
当下。
车培佞义正言辞的回道:“郑副,你来的正好,我正打算着肃清他这个冒充身份的宵小,且助我一臂之力,拿下这小子。”
“冒充身份?”缥缈脸上闪过一抹狐疑,扫了陆风一眼后,目光看向身侧的范腾,眼神带着几分请示意味。
陆风毕竟是范腾相熟之人,就算真的存在冒充身份之事,他也不好干涉。
若是让得后者一个不满,那他这副狱主职位,可随时都会被取缔。
范腾不温不火的开口问道:“你倒是说说,他冒充了什么身份?”
对于陆风他自问还是比较了解的,自打女儿表现出那份异常关心下,他便将陆风里里外外调查了个遍,比之君满楼中所载的信息,可以说只多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