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第四百五十九章、云绫仙子,若水
陆风从叶梵那了解了一番来龙去脉,知道宁香一时不慎拿错了叶梵交代的药材,炼制丹药时出了差池,几种毒丹混合下毒性大大加强,以至于出现炼丹炸炉的状况,恰逢一位导师出手才避免了一场危难。
而那名导师却惨了,被丹炉中泄露的毒气所伤,至今还虚弱的在药堂恢复着。
叶梵为此可是‘大出血’,赔偿了不少灵丹妙物,才缓和了那位导师的情绪。
叶梵虽然表面上对宁香指责不已,但心中却感到十分欣慰,宁香不慎拿错的药材可是接近了五行境的品阶。
那天宁香炼制的丹药虽然失败了,但却坚持到了最后一步,已经属实不易,彰显出了她惊人的天赋。
叶梵朝陆风调侃道“宁香这一闹,你这团组可出名不少。”
宁香吐着舌头纠正道“团组出名那是因为若水姐姐,哪里是因为我。”
叶梵瞥了眼宁香,道“你这‘小毒女’名号难道还不够出名吗?”
宁香尴尬的笑了笑。
陆风听得叶梵和宁香的对话,有些不理解,以若水的性子按说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招摇的事情来。
“若水她做了什么?”陆风开口问道。
宁香担心叶梵还为自己生气,当即扯开话题解释道“若水姐姐可厉害了,轻轻松松便把一团的计鉴给打得落花流水。”
“一团的?”陆风微微皱眉,他知道那个自组团排名首位的团组,每个学生都实力不凡,若水同他们发生冲突确实会引起灵狱轰动。
“那个叫计鉴的怎么招惹若水了?”陆风神情严肃了几分,能惹得若水出手,恐怕事情不小。
宁香不忿道“那个计鉴路过若水姐姐的院子,打扰了她的静修参悟不说,还出言调戏,耍起流氓,想逼迫若水姐姐当他的伴侣。”
“若水姐姐一再忍让,但后者却更加过分起来,说若水姐姐装清纯,暗地却住在导师院落,不知行着什么苟且之事,让她别再伪装清高,放下身段陪自己。”
宁香愤怒的神情转而变得崇拜起来“若水姐姐听到那人侮辱导师,当即发怒,赐了他三段白绫,轻而易举的把他裹成了粽子,一番教训后,狠狠甩出了院落。”
“这一幕被不少狱子撞见,若水姐姐的名声也被传扬了出去,后来一团的另一名女子不服来闹事,也被若水姐轻易的给收拾了。”
宁香的一字一语之中,充斥着对若水的钦佩之意,其实在她内心深处,也梦想着成为这般静则淡然如水,动则刚烈如冰的女子。
叶梵再次没好气的嚷道“你瞧瞧若水,在瞧瞧你,人家一番动静换来了‘云绫仙子’的称号,而你却成了人人畏惧的小毒女。”
宁香嘟着嘴嘻嘻一笑,轻声嘀咕“小毒女也蛮好听的嘛。”
陆风微笑道“若水这般表现,想来应该入了东元榜单了吧?”
叶梵点头道“东元榜,第七。”
“才第七?”陆风有些诧异,以若水的体质,按理说五行境下应该无人能敌才对,而从其连败一团的两人来看,这段时间实战能力定也提升了很多,饶是如此也才排列第七?
是东元榜含金量太高了?还是师殿没发现若水真正的实力?
显然,陆风更倾向于后者。
了解完自己团组的事情后,陆风又问起对手团组。
叶梵回应道“周志已经离狱多日,这段时间一直是牧鸿飞在负责训练他的团组,上一次你回来伤了他,恐怕会被他记恨在心,这次师战不免会让他的学生伺机报复,下手断不会轻。”
宁香坚决道“陆导师上次是为了护住我们才动手把牧导师打伤的,导师这般待我们,我们自然也当回报,不管他们下手如何,我们都不会怕的。”
“非但如此,子依姐她们可都商量好了,要在这次师战中,使出自己最大的本事,给那些看不起我们,侮辱过导师的人好好看看,为导师正名!”
宁香也好,君子依等人也好,这段时间都在拼了命的修炼,为的就是这口气。
陆风欣慰的笑了笑,“走,我们一起回学堂,让导师看看你们这段时间的长进。”
“好~”宁香得意的笑道“我们每个人的控力能力都已经达到第三根测力柱了呢。”
……
天元城,狱府内。
王威正看着一份刑气递来的尸检汇报,两条粗浓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在两个时辰前,天元城内又发生了一起命案,死因同张阿牛一样,都是星煞尸毒。
刑气已经初步完成了检验,正在同王威、单武等人汇报商议。
“大哥、二哥,这一次的尸体中毒素含量十分微弱,而且死前并未发生过打斗痕迹,”刑气讲述着自己的判断“我怀疑他是不小心接触到了张阿牛死前或者死后用过的东西,不小心间接染上了星煞尸毒。”
“这般毒素救治及时,应该不至于死亡。”
单武道“现在还不能排除他杀的可能,从死者的身份来看,明明是住在城中的一名普通妇孺,平时也很少出门,却离奇死在郊外,这点有些不太合理。”
刑气犹豫着说道“要不要去通知大人回来?”
单武想了想,道“目前案情不明,先不要打扰大人了,我们毕竟也是受过专业训练出来的,这些小事我们可以应付,别显得我们太过无用。”
王威赞同道“二弟说的有道理,大人这几天在文灵狱好似有重要事情要办,我们争取在他回来前把星煞尸毒的事情查个清楚,替他分担一些压力。”
“郑霸也该从死者家中回来了,等会看看他询问出什么事情再作打算,”单武道。
说话间,郑霸已从门外快步走进,手中还握着刚刚给死者家属所做的笔录。
郑霸走进内堂,先是喝了口水,接着说道“问了一个多时辰,那些人说的尽是些废话,只询问出死者死前不久,同她丈夫发生过吵闹,嚷着要去郊外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