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我等你…(1 / 2)

<b></b> 第四百零三章、我等你…

回到山洞,白冰紧张的打量着陆风,再确定他没有负伤后,这才松了口气。

目光看向陆风手中捧着的花卉。

“这是什么花?好香的气味。”

白冰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斑驳血兰花散发的气味让她感到十分的安宁。

“斑驳血兰花,”陆风介绍道“有了它,你再也不用担心情丝缠留下的掌力,它散发的气味能隔绝那人对你的感应。”

白冰闻言心中一暖,她恍然明白陆风采这株花回来绝非是他所说的偶然遇见,恐怕之所以这么久才回来全然是因为特地去寻找此花的缘故。

实际上,陆风之所以回来慢,并非白冰所想,斑驳血兰花也确实是他偶然遇见,只不过为了得到此花,他和守护在兰花旁的一头凶兽纠缠了许久。

“谢谢,”白冰脸色微红的接过花卉,有些赞佩道“没想到风大哥在花卉一道上还有这么深的学识。”

陆风淡淡一笑,“其实我对花卉了解的也不多,之所以知道这株斑驳血兰花的来历,是因为我在书海中无意间看过关于它的美丽传说,印象有些深刻罢了。”

“花还有故事?”白冰愣了一下,转而期待的看向陆风,很想听一听他口中的传说故事。

陆风点着头微笑道“传说中存在一个名为青湖山庄的地方,那是一个连三流宗派都称不上的普通势力,庄主生有一女,因其自幼便十分喜好白兰,庄主便下令庄内花奴将整个庄内全部种满了白兰花。”

“其中一名花奴因为打理白兰花的缘故,与小姐接触的越来越多,两人暗暗互生情愫,但自卑的花奴担心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小姐,一直将心意埋藏。”

“但感情之事又如何能抑制得住,越是压抑自己那份情反而愈加浓烈,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花奴担心庄内白兰花受到摧残一整夜都在冒雨照料着,后来染上了风寒。”

“小姐出于担心偷偷跑来照料,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难自控,终是捅破了那层关系。之后的日子里二人时常偷偷见面,行着烈火干柴的鱼水之欢。”

“谁知好景不长,二人的事情被一个家奴撞破,很快传遍了整个山庄,庄主气愤不已,下令要处死花奴,小姐拼死相救以死相逼才保住了花奴一条性命。”

“后来,花奴被庄主囚禁在地下牢笼,并要求小姐终身不得再与其相见,否则便将其处死。小姐万般哭求都无用,最终只得将相思寄托在白兰花之上,满园的白兰花在小姐的照料下越发茁壮,那名花奴虽然见不得地上情形,但每当兰花香味透过缝隙传来,他便知小姐的心意从未有过改变。”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个多月,突然有一天,花奴再也闻不到花香,也听不到任何动静,出于担心,他打破牢狱闯了出去,却是发现庄内满目狼藉,尸横遍野,白兰花已全被摧残凋零,只剩下一根根枯萎的枝头,庄内上百口人无一生还。”

“在一处凋零的兰花丛中,花奴找到了小姐的尸体,还找到了小姐的绝笔血信,全文只有八个文字,与君相恋,至死无悔。”

“花奴的手在颤抖,心在滴血,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卑微,接下来的几十年他一边寻找着灭庄的仇敌,一边重修着庄内的景色,漫山遍野的白兰花再度绽放,但却只剩他独自一人欣赏。”

“最终查清灭庄的仇敌是庄主以前留下的旧怨,那人也是复仇而来,同为可怜之人。经过这么多年的沉淀,花奴心中早已无恨,只剩数不尽的不甘与相思。”

“无仇可报的花奴,余生全都在照料着那些白兰花,日日对花饮泣,夜夜以泪洗面,将对小姐的相思爱恋全部寄托在了白兰花上面,渐渐的白兰花上开始浮现点滴斑驳,如同血迹般的惊心。”

“那一株株寄托花奴心血的白兰花也渐渐变异成了血兰花,每当花朵成熟绽放时,那一片片洁白无瑕的叶子上便会布满斑驳血渍,透着一份凄美感。”

“世人皆道那是花奴的心头血,是花奴对小姐的相思泪。”

听着陆风讲述的故事,白冰不由有些痴了,再看眼前这株斑驳血兰花时,目光中竟然多了几分温柔与怜爱。

在斑驳血兰花气息的覆盖下,哪怕近在咫尺的陆风都丝毫感应不到白冰的气息,更何况远在天边的孙安光等人。

此行除了带回这株血兰花外,陆风还带回了一个消息。

“孙安光一行人已经离开脊谷山脉。”

白冰闻言有些意外“他们竟然这么快就离开了?”

陆风道“或许是因为夜羽剑主的缘故,在脊谷山脉深处发现了几头天魂境实力的凶兽,已经被夜羽剑主除去,留在那里的无上剑意更是让所有人坚信夜羽剑主的真实性。孙家同夜羽剑主有仇,故而验证了此事后哪里还敢多留。”

白冰听到此事后心中并没有半丝欣喜,相反隐隐有些失落,孙安光等人既然已经离去,那他们也就不用再藏于山洞,经过这些天相处,她甚至暗暗想过如果可以一直这样待下去,远离世间纷扰,似乎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夜羽剑主也离开了脊谷山脉,你接下来有何打算?”陆风问道,他知道白冰来此脊谷山脉的目的是为了见一见夜羽剑主。

这几日相处下来,陆风也是知晓了白冰所言曾被夜羽剑主所救一事的具体情况,原是当初自己以夜羽剑主之名第一次历练结束,在回雪域的路上所路见不平的一桩小事。

那时候白冰外出遇险,遭到一头凶恶的雪猿追杀,恰逢陆风路过,这才得救。

由于那时白冰脸上带着面纱的缘故,陆风这才没了多少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