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因为我的子宫被拿掉了，我没有生孩子的权利，我只是他们的战争工具，在我小腹里面，有一个生化的装置，这是我的动力炉，这也是为什么，先遣者的战斗耐力比人类要强悍的多，并不是天赋如何，是被人在肚子里面装了一个机器。”白惨笑了起来。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女人，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女人。”陆子羽说道。

白冷眼看着她：“当时你是在怜悯我么？我是说在万兽国的时候。”

“没有，你对我来说，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我想要用速度赢你。”陆子羽说道。

“你真是一个怪人，说你是个武痴么，你还是一个情种，为了安幼鱼，单人来到了这雪国冒险，简直是将自己的性命视为儿戏，但如果说你是个情种吧，你对武道的追求比一般人更加执着，当时所有人要诛杀我，你却留下了我，你是想让我以身相许么？”白苦涩一笑。

陆子羽乐了：“以身相许？这句话和不像是出自你口的。”

“是啊，我发现我变了很多，以前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杀人，但现在……我想要以一个‘人’好好的来一场人生。”白的目光灼热。

陆子羽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可以的，只要你愿意，其实暴雪城就可以是你的家，现在那地方是我和鱼儿说了算。”

“你是在戏弄我么？利用完我之后，你就会和其他人一样，将我同一堆垃圾一样，无情的倒掉。”

“你太小看我了，我可做不了利用人的事情。”陆子羽耸了耸肩，“你先说，如何将你脖子上的项圈拿下来，我让你自由。”

“你杀了其他法王的事情，早已经传到了冰霜法王的耳朵里面，所以现如今你可能不知道，京城其他的法王都已经齐聚在周围，冰霜法王有一个忠实的跟随者，这个人就是长空无心，此人的手中有我的钥匙，你若是找到机会，将钥匙拿出来，就可以解开我的项圈，到时候，我就可以像一个自由人一样，为自己而战！”白说道。

“好！但下一次我估计很难再找你了。”

“为何？”

“我杀了烈火法王，当然是刺杀的，正儿八经的单挑，我跟他最多五五开。”陆子羽笑着说道。

白想了想：“的确，这烈火法王的战斗力，绝对是在十二传奇之中排行前三的……不过在下个月，很可能会发生禅让的事情。”

“禅让？”

“我最后的利用价值。”白凝重的说道，“等我禅让之后，我应该会被处死吧，到时候安一个‘人间蒸发’的借口，合力的判断我死了，而皇宫你别来了，你杀了烈火法王，恐怕他们会加强对皇宫的守卫。”

“好！”陆子羽站了起来，“我该离开了，烈火法王失踪的事情，差不多要被重视起来了。”

白点了点头，目送陆子羽离开，可是陆子羽并未看到，一直板着脸的白，忽然在嘴角出现了一抹浅浅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