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杀人夜。
黑暗中,远处,一直数百人组成的队伍,正悄然而来。
这帮人正是准备在今晚要杀楚阳的兆刚豪等人
兆刚豪刚才带着一百个手下,在李国富家扑了个空。
不过他却从假装是楚阳的朋友,从李国富夫妇口中获悉,楚阳等人在秦淮河边为亡魂送寒衣。
于是,兆刚豪立即带着他一百个手下,弃车摸黑而来。
“看,豪哥,远处江边果然有人在烧纸祭拜。”
兆刚豪一看,江边黑漆漆的,只有蜡烛跟烧纸火盆有火光。
还能够看到楚阳跟一些人站在火盆附近,不过蜡烛跟火盆的光照不远,因此兆刚豪他们也看不清楚江边到底有多少人。
兆刚豪拔出一把锋利的尼泊尔军刀,残忍的道:“掏家伙,跟我走,一个不留,杀”
兆刚豪的手下们,都纷纷拔出锋利的尼泊尔军刀。
他们这帮人,平日只喜欢两样武器。
打架用铁棍,杀人用尼泊尔军刀。
楚阳跟陆丰、柳八梅等人,正沉浸在缅怀昔日兄弟的情怀之中。
忽然听到远处传来的异响,楚阳睁开眼睛,朝着远处望去。
黑漆漆的不能辨物,但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人影憧憧,似乎是有不少人朝着这边冲杀过来。
楚阳脸色沉下,冷冷的说道:“不开眼的东西”
烧纸的柳八梅,缓缓的站了起来,冷眼望着远处过来的人影。
陆丰握着酒杯,眯着眼睛,眼睛里已经没有了醉意,只有杀意。
楚阳身后两千名铁浮屠特种士兵,一个个都如同标枪般笔直的站立着,面无表情的握紧手里的枪。
兆刚豪带着一百手下,杀气腾腾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