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牌桌上见,怕什么,”向晚拉了拉季洲白的衣角,站在他背后小声说,“胡太太手上的玉镯和那颗宝石戒指都是假的,玉镯是最普通廉价的水沫共生,戒指上的那颗宝石是危料,不值什么钱,我看她应该也不知道真相,是被胡总骗了。”
季洲白眯了眯眼,“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是专业的,相信我,”向晚说,“要想和胡总抢合同,不如从他们的夫妻关系下手,我看能成。”
“你这脑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季洲白回头捏住她的下巴,眉头紧锁,“这不是过家家,你别太天真。”
向晚耸耸肩,一点没在怕的,“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尚早,等成了你再慢慢感谢我也不迟。”
光头是胡总的人,有他在中间拉拢着,牌局很快组起来。
胡总带着夫人坐东边,季洲白在对面,光头是上家,另外还有个竹竿男坐下家。
第一局开始,光头就给胡总喂了牌,边喂边虚伪地称赞:“好久没和胡总打牌了,没想到你的手气和技术还是那么好。”
胡总很受用:“都是爱好,没什么技术。”
季洲白摸了一张牌,在指尖转了一圈,打出去,“胡总,既然坐上牌桌了,是不是得下点筹码才有意思,这么干打牌多无聊。”
他故意把话题引到这上边来,想说的当然是供应商合同的事。
可胡总没上套,打出一个“二万”后,把一旁的夫人搂到跟前,看了一眼对面的向晚,“今天咱们都有美女在侧,不如就以此做筹码怎么样,输一局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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