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型的吃力不讨好。
“今日会议上你的发言很不错,办案思路不弱于那些经年老手,有理有据。”
“你别捧杀我。老孙,你真相信那些人没想到这些?他们只是不敢当面说出来而已。我无所谓,什么都能说。”
“要的就是什么都能说。下面的人,一个个嘴巴就跟蚌壳似的,半天敲不出几句真话。办个案子,还怕东怕西,顾忌这顾忌那。这样的态度,怎么能破案。”
“老孙,你是典型的站着说话不腰疼。”陈观楼不惯着他,“下面办案的人不容易,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可不能因为一个案子,就将大半生的努力毁之一旦。再说了,这案子锦衣卫主办,大家心里头有想法。”
“别管有没有想法,总之,你得跟着去。”
陈观楼……
罢了,罢了。就当给老孙一个面子。
“先声明,出了任何事情我不背锅。”
“谁敢让你背锅。就你那臭脾气,不得将天给掀了。”
陈观楼……
污蔑!
妥妥的污蔑!
他可是大大的良民,凡事都按照规矩办。什么时候掀过天?信口雌黄。他的名声就是被人如此败坏的。
……
罕见!
属实罕见!
何曾见过几个衙门同时出动的?
今儿开眼了。
大街上的行人,街道两边的商铺,路边小贩,全都伸长了脖子张望。
出了什么事啊?
这么多衙门,这么多衙役,锦衣卫,六扇门番子,兵马司……
好大的阵仗!
连衙门主官都出面了。
莫非天被捅破了?被捅了一个窟窿?
大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缘由。
抛尸现场早就被围了起来,围观百姓也都被驱赶殆尽。方圆五百米内,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全都是各大衙门的官员,衙役,捕快……
直到几大衙门主官到来,现场人员又一次被清理。围观者被驱赶到更远的距离。
尸体以‘坐’的姿势,靠在一颗枣树下,脸色煞白。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死人。
“发现的时候就是这个模样,还是有人动过尸体?”
“启禀大人,没人动过尸体,发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谁发现的?”
“几个小孩玩耍,嚷嚷着说有人躺在枣树下一个上午都没动弹过。惊动了附近的大人,之后派人报了案。”
“躺了一上午?去查一查,最早是谁发现尸体,务必查到确切的时间。”
“大人是想确认抛尸时间?”
“知道了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