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将原因说透了。
女人,岸上。
得!
不抓他抓谁。
武功再高,也怕迷药。
迷药一放,谁喝谁倒!
女人是祸害啊!
男人总是难逃美人关。
陈观楼嘿嘿一笑,他就没有这个担忧。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都得学学他,别痴迷一棵树,要大胆的拥抱整片森林。审美也别太固定,环肥燕瘦,啥啥都来一来。
别睡来睡去,都一种风格,审美太单一,太无趣。
陈观楼很好奇地问了句水匪,“后悔了吗?”
“后悔什么啊后悔。这辈子从不后悔。”水匪底气十足的说道,长得倒是很普通,口气却挺硬。
“有种!”陈观楼竖起一根大拇指,“上刑场砍头的时候,千万别哭。”
“我要是哭一声,我就是孙子。”水匪拍着胸脯说道。
陈观楼呵呵一笑,“这是还没进刑房的样子,都记下来。等他从刑房出来后,再问问他后不后悔。”
狱卒连声答应下来,已经准备找画师画下水匪此刻桀骜不驯的模样。等刑房走一趟后,再来做对比。从而全方位取悦陈狱丞。
“你要送我进刑房?这不合适吧,我交了钱的。”水匪识时务为俊杰,当即转变脸色,放下桀骜不驯的面孔,有点谄媚的讨好的说道。
“交了多少钱?”陈观楼乐呵呵的,这家伙给人的观感比黑店那三个强多了,他愿意多说两句。
水匪比划了几根手指头,“整整五百两,是我全部的家当。许狱吏答应了,不进刑房。”
够黑的。
因为他没在账本上见到这笔账。
许富贵私下里搞小动作,必须敲打。
陈观楼朝狱卒看去。
狱卒连忙低下头,解释道“小的什么都不清楚,钱从不过手。钱的事,都是许狱吏亲自在管。”
陈观楼呵呵一笑,表示不要紧,让狱卒不要那么紧张。
“你要不再给两百两,我确保你不用进刑房。怎么样?”他笑眯眯地问水匪。
水匪退后一步,仔细观察,权衡利弊,“能保我不死吗?”
“要求太多了。”陈观楼特嫌弃得寸进尺的人。
“我可以给钱。”
“你不是说你全部家当都没了吗?”
“我可以借高利贷。我还可以找土财主借钱。有人欠我人情,能用银子还人情,我想他们应该都很乐意。”水匪如此说道。
陈观楼来了兴趣,“说说,你能拿多少钱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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