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巳丁出了宾馆,招手上了一辆出租车,几分钟时间来到距离孟华家500米处的一个转角,然后下了车。彭巳丁走出转角,远远望去,孟华的家果然是单家独院,周围没有住户,虽然环境清雅,但在晨曦中却显得静悄悄的。
彭巳丁偷偷掩进,发现林荫处有两个人鬼鬼祟祟。敏感的他意识到十之八九是乔冶派来守株待兔的,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趁二人全神贯注查看的时候,悄无声息的欺进,运起金刚手朝二人后脑敲去,二人连人影都没发觉就倒地昏睡了。
彭巳丁戴上手套,对孟华给的钥匙弃之不用,直接像飞鸟一样,越过围墙,又使出闪电步翻上了二楼的露天阳台,然后从房子的窗户钻了进去。孟华的房子虽然很大,但彭巳丁有了示意图,房间的布置早装在脑海里。
孟华的卧室就在二楼,彭巳丁没有耽搁,直接进了孟华的卧室。一看,一个大大的皮箱果然搁在那里。彭巳丁拿起孟华所说的皮箱,从二楼的露天阳台直接跳了下去。就这样,彭巳丁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现场。即便有痕迹检验的专家来勘察现场,也很难发现有人曾经进过屋。
当彭巳丁回到宾馆的时候,孟华二人在房间来回踱步,焦急的等着。彭巳丁看二人不知道抓紧时间洗漱,兀自空自浪费时间,不由感到好笑。但满脸着急的二人看见彭巳丁平安归来,似乎一下松了一口气。
孟华接过皮箱和钥匙,打开一看,正是自己那个大皮箱。边检查东西边问彭巳丁:
“乔冶派人来抓我们没有?”
彭巳丁没有告诉孟华没用钥匙翻进房屋的事,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有两个在你房子旁边盯梢,被我打晕了!”
彭巳丁说得很轻松,但二人却心头一紧。
于是三人抓紧时间在房间急急洗漱,实话实说,彭巳丁一晚不停奔波,也确实有点“邋遢”,真该收拾清洁一下。洗漱完毕,彭巳丁干脆换了一身整洁的新装,提起行李,和孟华二人下楼退房。
退完房,彭巳丁神色自若的坐在大厅等待。等待中,感觉饿了,又买了三份面包、牛奶,三人慢慢吃起来。刚吃完,一个高大壮实的本地人带着一个保镖样的人向彭巳丁走过来。
这个人年纪大约四十出头,蓄着一头短发,脸如雕刻般五官分阴,有棱有角的脸庞异常有形,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白皙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不经意地流露出精光,鼻梁高挺,嘴唇厚薄适中,棱角分阴。
彭巳丁站了起来,直觉告诉他,这应该是爱德华。果然这个人伸出手,向彭巳丁礼貌的问道:
“你是彭巳丁先生吗?我是爱德华,你们久等了!”
“很高兴见到你!我正是彭巳丁,这是我的朋友孟华和唐福。”彭巳丁伸手相握,并顺便介绍了孟华和唐福。
保镖过来帮忙提上彭巳丁的行李,一起上了停在宾馆门口爱德华的车。
车上,爱德华与彭巳丁攀谈起来,爱德华虽然口若悬河,表达了对彭巳丁的久仰之情,但眉头不展,似乎有心事。聊着聊着,两人渐渐熟悉了。爱德华问道:
“听李昭利说,彭先生精于易经预测,可否给我算上一算?”
孟华和唐福虽然惊魂未定,但大难不死的他俩偶尔也说点话借此分心缓解紧张。此时一听爱德华问出如此有趣的问题,不由忘记了自己的危险,感到好笑,心想“易经预测,这是哪百年的事?难道这个会点武功的彭巳丁还懂这落后的玩意?”
在他们疑惑中,彭巳丁居然真的回答道:
“爱德华想问自己的公司吗?”
其实彭巳丁曾告诉孟华,自己在渝州医学本科刚毕业,但孟华、唐福有选择性的把这个信息遗忘了。所以在孟华二人心中,彭巳丁只是会点武功而已。要知道,在当代高科技,热兵器为主,会武功的人并不被人高看,甚至还不如打篮球的。而孟华、唐福是纽国的医学博导,彭巳丁一个小小的医学本科生实在太不起眼了。
这时孟华看这个会点武功的年轻人突然忽悠起爱德华来,也不点破,毕竟他们还要依靠爱德华和彭巳丁呢。
爱德华见问,说道:
“正是,你给我测测?”
彭巳丁掐指一算,呵呵笑道:
“爱德华先生最近遇见烦心事了吧?贵公司在西非的轮船是否被另一个国家扣留了?”
爱德华一惊,此事自己也是今天才知道,彭巳丁如何得知?不由惊讶道:
“彭先生,你的易经预测太神奇了!这也算得出来!”
彭巳丁淡淡一笑,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