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通过面相判断你出生地环境的方法叫‘先天风水’,而最近我又练了一种功夫叫‘先天功’,两方面参照,我几乎能八九不离十的感应到你出生地的环境。”彭巳丁解释。
蔡小青一听,原来不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恢复了镇静,不过也似乎隐隐有点失望,朦胧中问道:
“现在可以剖宫产了,那小孩出生的时候给他选个好的出生时间,岂不是大富大贵、无病无灾了?”
彭巳丁只得告诉她:
“没有那么简单!你即便照过去的伟人选一个相同的八字,姑且不说出生地点,就是三元九运也不同。60年一个轮回,但60年前和60年后,相同的八字命运也是不一样的,因为他们不是相同的元运。比如现在是七运,60年前是四运,这七运生的人和四运生的人,即便八字相同、排行相同,甚至出生地点相同,命运也是不一样的。”
两人聊得正高兴,突然门边进来一个人喊道:
“小青菜(蔡),你们在聊什么?这么高兴!快来救救我,我牙齿好痛哟!”
蔡小青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室友唐渝霞回来了,不过听她在“彭巳丁”面前喊自己的“外号”,不由娇嗔道:
“糖鱼虾(唐渝霞)你乱喊别人名字,坏死了,所以牙痛!”
唐渝霞一听,可不依不饶了:
“你个小青菜,重色轻友,我交友不慎哟!哎哟,牙痛不是病,痛死无人问,我好可怜哟!”
蔡小青看她说得可怜,似乎真是痛得厉害,急忙的跑了过去,一边看她的牙齿,一边着急的问:
“看医生没有?”
唐渝霞皱着眉头说:
“看了,吃了药这么久了,但不见好转!真是牙痛不是病,痛起来要人命!”
这时彭巳丁也走了过来,拿起她的药一看,是阿莫西林,估计止不了痛,好心的对唐渝霞说:
“我可以帮你看看吗?”
唐渝霞抬抬头,望了望彭巳丁说:
“要得,你帮我看看。”
彭巳丁检查了她的口腔和查看了牙齿问:
“是怎样发病的?”
唐渝霞皱着眉头,歪着嘴回答道:
“前几天,我的牙麻麻的,但没有在意。不过渐渐我的牙开始感觉到疼了,尤其是只要上牙和下牙一接触,牙痛就开始作怪,饭吃不香,觉睡不熟,让我整天没精神。今天更严重了,感觉好像有点红肿。你看看还需要加什么药?”
彭巳丁说:
“没有大碍,先不忙加药,有小钉钉吗?再给我一张纸、一支笔就行了。”
唐渝霞不由疑惑:
“小钉子吗?寝室有,你不会拿起来钉我嘛?”
彭巳丁一听,不由笑了:
“你们听说过钉‘风火牙’吗?你把钉子拿来,我在你们宿舍楼旁边的树子上钉几下,你就好了!”
“我爷爷以前牙痛,找人钉过‘风火牙’。彭巳丁,这个你也会?”
蔡小青似乎听人说过钉“风火牙”,在旁边问。边说她还边鼓动唐渝霞让彭巳丁试一试,唐渝霞可没有听说“钉风火牙”,找个钉子钉下门边的树子,自己牙痛就好了,有那么邪乎?
不过小女孩幻想多,而且蔡小青又在旁边劝说,自己的牙的确痛得厉害,权当一试,反正不是钉自己,只是钉树子,也没有伤害,唐渝霞心想。
于是她忍着痛,和蔡小青找来三个小钉子和纸笔。彭巳丁在纸上写上“风”、“火”、“虫”三个字,每个字还画了一个圈。
彭巳丁吩咐她们装了一碗水,带上浆糊,没得铁锤,用饭勺当铁锤。然后三人拿着这些东西来到宿舍旁边一个相对隐蔽的大树前。
彭巳丁把写有“风火虫”的纸贴在树上,叫蔡小青把水递给他。他伸出左手,中指、无名指曲向手心,用拇指、食指、小指托起碗底,念念有词:
“赫赫阳阳日出东,神钉但扎风火虫。扎着风来风即去,扎着火来也不疼。扎着虫来虫即死,百病皆消除。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蔡小青和唐渝霞看彭巳丁怪怪的动作,觉得十分有趣,唐渝霞也似乎忘记了疼痛,还看得特别仔细。彭巳丁看唐渝霞刚才还喊爹喊娘痛得不得了,这时似乎成了一个傻乎乎的大姑娘,知道自己的严肃认真让她们产生了信心,于是对唐渝霞吩咐道:
“过来喝口水,喷到树上。”
唐渝霞走了过来,接过水碗,满满的喝了一大口,照彭巳丁的吩咐,一口喷在树子根部。彭巳丁又叫她再喷了两口命令道:
“过去!用牙痛那边的脸贴在树上纸的‘风’上!”
唐渝霞好奇的用自己的下颌角去贴“风”,彭巳丁却说她贴的位置不过,吩咐她过来,告诉她脸上正确的位置。唐渝霞又走到彭巳丁身边,彭巳丁在她的下颌角前上方,耳下大约一横指处的“颊车”穴,运起自己的金刚手功力点了一下,唐渝霞只觉得一阵酸胀,急急避让: